“真是可笑。即使是死，你们也要死在一起。那好，我成全你们。现在我让你们选择，谁先死？”深邃的眼眸，犹如黑色的大海，正卷起层层的浪花，像是要将人置于死地。席慕城的声音，也像是从地狱中传来的一样，冰冷、没有任何的感情。

“我先。”

“我先。”

楚凌风和唐宛凌同时发出了声音，他们谁都不愿意看到对方先死在自己的前面。

“呵，不用急。究竟谁该死，我心里有数。”话音刚落，在楚凌风和唐宛凌相望的瞬间，席慕城便利落地掏出枪，瞄准他们其中的一个，面不改色地扣下板机，子弹立刻飞出。

“不。宛凌，小心。”眼角的余光看到了子弹朝唐宛凌飞奔而去，楚凌风的大脑一片空白，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为唐宛凌挡住子弹。

“凌风……凌风。你还好吧？你为什么要帮我挡子弹，该死的人是我呀。”看到倾刻间倒下的高大身躯，唐宛凌怔仲地站在原地。随即反应了过来，蹲下身扶起楚凌风，伤心的哭喊着。她不要，不要看着楚凌风为她挡子弹，看着他死在她的面前。

皱着眉头，忍着背上的灼热疼痛。他很想伸手为唐宛凌擦去眼泪，可是他的手一点力气都没有。他只能虚弱的笑了笑，有些吃力的说道：“宛凌，不要哭。对不起，我没有办法再保护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