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辛未走进教室环顾四周,对于教室的安静她很满意。
想到“安静”这个词,她就突然想到昨天讲了一路不合时宜令人扫兴稀奇古怪理论的霍顿,他在安静地看书。
她在经过他身边的时候,忍不住感慨地说:“看来你在教室里还挺正常的。”
“你在讽刺我吗?”霍顿放下了书,一脸严肃的样子。
这时她感到所有人都用责备的眼光看着她,她也同时后悔自己又说错了话。
“最近有科学家做了一个实验,他们把一群小白鼠放在一个笼子里,想实验小白鼠在饥饿环境下与同伴之间的行为活动。最后,好多的小白鼠都被活生生的饿死。你看,身为科学家们都是正常的。”
“其实,只要他们通过在自然灾害的时候做一些数据调查完全就可以得出结论,可他们却笨到浪费大量的时间精力和生命,我是说老鼠的生命,可那也是无辜的生命,在这个时间上所有的生灵都是平等的,它们有权力……”
战辛未因为自己意识冲动亲手毁了同学们的一间仔细看而深感内疚。
同时,在整个班里让她觉得让她感到不自在的就是最角落的那个人了。她发现从他坐到座位上开始眼睛的焦距从来没有在教室里。好像有一道无形的墙将教室与他隔开,他是置身于另一空间的人。
但是当她上语文课的时候,讲着讲着他突然笑了起来,整个教室都鸦雀无声,他的笑声在其他女生耳朵里,都惊艳磁性悦耳动听。但是在她听来笑声里充满了嚣张与讽刺,不能耽误上课,她强忍着没有发作。
放学后,她在门口站着,看到他出来。在人群中他很显眼。
很多女生围着他,他忍不住不耐烦的神情,微微蹙起俊秀的眉,眼里流淌着冷月银辉一般的冰封色彩,那目光似晨间弥漫的寒冷雾气,又似阳春三月飘舞的虚渺轻烟,说不出的冷淡迷离疏远。
他甚至从始至终都没有看她一眼,从她身边经过,还带起一阵风。
“喂,你难道不向我打招呼吗?”她追在他后面说。
他走在前面没有说话,好像她完全不存在。
她跟在他身后继续说:“不要以为我纵容你上课走神就是怕你,告诉我,你今天为什么要在我的课上无缘无故的发笑?”
他的步伐很快,但看上去恩轻松的样子,而她却几乎都跑起来了。
也不知道追着他走了多少条街。还没有等到他的答案。
她大声叫:“喂,该死的花寻月……”
还没有等她说完,就看到有一群黑衣人,每个都是凶神恶煞的样子,特别是站在最前面的那个老人,那阴郁的眼神像冬日里凛冽的寒风,看着就叫人心惊胆寒。
只见他一看到花寻月,就冲了上去,给了他一记左勾拳,那力度之大感觉到拳上起来一阵狂风。接着他又一个过肩摔,“怦”的一声,花寻月像一滩烂泥趴在了地上。
看到花寻月被揍,我们时刻为学生着想的伟大人民教师战辛未,第一个念头就是——逃!
就在战辛未打算要逃跑的时候,听到那个老人说:“前两天发生了什么,你别以为爷不知道。没想到你的淫/魔本性难移,尽给我丢脸。”
说完不解恨地又拍了他一掌:“你以为找一个你的手下冒充我,我就不会知道了吗?你给爷听好了,你要是再犯错,爷把你的巢毁了,把你的手下买到菲律宾当华工。”
“你是他爷爷?”战辛未问,他听着他说“爷”这个称谓的时候脸上充满了羞耻,像是不愿意承认的事实,而不像在骂人的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