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言歌,我喜欢你。写下这几个字的时候,嘴角都会轻轻上扬,明明知道自己看起来像傻子也不想要停止,他站在一个进退维谷的尴尬位置上,看着前面坐着的夏言歌,搞不清楚她在想什么。
自己煎熬了没有多久,父母离婚的事儿就立刻让他无暇他顾了,彼时苏瑾陪着他,会讨好地说,谭星你别这样,叔叔一定有苦衷的。
有苦衷?连吵也没吵,闹也没闹吧,说放弃就放弃了?不是东西,是自己的儿子啊!
没有办法安慰自己。
登上去台湾的飞机头天,苏瑾拿出一封信,似乎下了很大决心,说:“谭星,对不起,因为你要走了,我觉得还是要告诉你,你写给夏言歌的信,她没有收到,我在你书房看书的时候,看到了,所以……你不要生气好不好?你看你现在都要走了,反正你们也不可能了不是吗?”
十七岁的少年双眸里面是与年龄脱了节的沧桑,自己惴惴不安期待了那么久,还在琢磨那个人的想法,结果呢,庸人自扰啊。
苏瑾看着他的脸色,又着急地说:“要不我现在把信给她去?这样你能原谅我吗……”
少年惨淡地笑了笑:“你是对的,反正也不可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