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爱上这个活死人了？”锦城朝着寝宫指了指。

锦瑟低头不语，双眼充满了迷茫，她真的爱吗？轩辕凌问过她，锦城问过她，她自己也在心中念过无数遍，她爱吗？四年前她不爱，可四年后，她究竟还是有心动的。

她身上流淌的是他的血液，她还强烈的记得，他为了等她醒来，甘愿放弃了活下去的希望，只为了见她一面。

不知不觉，锦瑟慢慢的蹲下了身子，痛苦的抓着头发，“爱与不爱，真的那么重要吗？我不是神，我也有私心，哥哥，爱他，我真的错了？”

“阿锦，你要知道，你爱的不是一个普通人，他来自天宇，你是烈炎最尊贵的女子，你小说你爱他，两国一触即发的战争就在你的一念之间。”锦城始终不愿对锦瑟来硬的，他抚了抚锦瑟的头，“哥哥明日就回烈炎了，你若真的不愿回去，哥哥会好好跟皇上交代的，在这里，你要好好保重，知道吗？”

“恩恩恩。”锦瑟点点头，目送锦城的离去。

躲在不远处的轩辕凌双目泛着精光，看着前面上演的离别，当他清楚的听到锦瑟承认她爱的是轩辕懿的时候，他的心纠疼了。

五指紧握，那泛白的关节咯咯直响，他勉强的挤出那么一丝笑容来，她真的愿意留下来，不管她爱的是谁，他都不用担心了。

回过身的锦瑟看到了下半身被草木所遮掩的轩辕凌，先是吃惊了一番，随后对着他笑了笑。

“谢谢你。”她走过他的身边，轻轻说道。

“是朕要谢谢你，你愿意留下来。”轩辕凌没有盛气凌人的口气，相反他很平静。

“如果皇兄知道了，也一定会开心的。”他没有别过身子，但是他知道她正一步步的离开自己，在她的背后提高了音调。

“……”锦瑟回头看了一眼轩辕凌，今日的他恍惚之间让她有种时空倒回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