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我成全你。我不会让皇上降罪于你的。”锦瑟笑着说，这样真的能解脱的话，她何乐而不为，这条命本来就是欠他的。

说着，锦瑟放下右手的瓶子，拔掉了左手瓶子的塞子，正欲往嘴中饮下，手却被莫名的击中了，瓶子掉落在地上，流出来的不过是一滩清水。

锦瑟质疑的看着若仪，又看了看地上的清水，“你怎么…”

“当年懿舍命救了你，我怎么又能违背他的心意呢，更何况你死了，你以为凌会放过我吗？”若仪苦笑着说，“你真有办法能让这么多的男人爱上你，你可知，凌爱上了你，他们两兄弟都爱上了你。可惜，他注定得不到你，你说，这是不是就是宿命。”

抑或，正如同若仪所说的那般。是宿命。四年前四年后，多少恩怨缠绕在他们三人身上，可他们却还是义无反顾的爱上了她这个毒药，明知饮下去会噬骨，却没有丝毫的犹豫。

想起在天宇温室的那个吻，锦瑟现在想来犹如噩梦般。轩辕凌，轩辕懿，这辈子，她始终是欠了他们的。

“哪日懿醒来，发现你早已嫁作人妇，不知他是不是会后悔不该醒来。皇后娘娘，你真的错了。你不仅对不起懿，更是对不起这么爱你的皇上，若是他知道四年前的那些事，你叫他情何以堪。”若仪说道。

“若仪，你说的对，是我错了，人生在世，谁又能活的坦荡荡呢，谁又能无过呢。这辈子，我错的不该生在王侯将相之家，若是可以，我情愿是一介布衣，粗茶淡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