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牌捏在手心良久,他忘记了疼痛,烈炎…这个地方好像很是遥远,可又那么的贴近。
清秀的女子拾起了落在门槛前的一张纸,她的装扮不似丫鬟,可她却做着丫鬟该做的事,她走到轩辕凌的身后,半响才开口道,“这些年了,你还没能忘?”
“你怎么来了…”对于她的到来,他很是惊讶,藏起手中的令牌。
“是父亲让我来看看你的,再过些日子你就要登基了,父亲很担心你。”她开口说道。一进门就看到侍卫逃命似地离开这里,他又在作痛了?
“你回去告诉他,本王很好。”他的口气还是很冷,冷的让人掉进冰窖那般。
女子扯了扯嘴角,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来,“这些年过去了,你该学会放下了。”轻轻的将整理好的宣纸放在桌上,转身就走。
放下?要他怎么放下,他永远都不能忘记四年前的那一幕。
呼吸便的沉重起来,他双手撑在桌沿,双眼因为仇恨都皱在了一起,用力抬手,刚放上桌的宣纸再次迷离在空中。
他的双眼在喷火,炙热的想扼杀所有的灵魂,五指紧紧的攥紧,那凸起的青筋还有咯咯作响的骨骼声,格外响亮。
躲在门外的女子,揪心的捂着嘴,不让自己发出半点响声,泪水始终在她的眼眶打转。
余光瞥到桌上放着的令牌,她终于能明白,是什么让他的心在作痛,是什么勾起了他无尽的回忆。
坚强的以为可以放下了,到头来才发觉,原来回忆也是这般的痛苦与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