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妃好雅兴，独自坐着这里看天。”

徵皇的声音从身后传来，陌素赶紧低头，假意揉着额头，顺势擦过眼角的泪痕。她现在的样子断不能让徵皇看到。一旦徵皇发现她的软肋，所有一切将会白费了。

陌素没有回头，开口，淡淡地说道，“有时候看看一望无垠的蓝天，思绪才会开阔。”

“思绪再开阔，也只能望天兴叹。”徵皇伸手轻抚陌素的眼角，“爱妃可是因自己是牢中鸟，想飞，飞不出，一时感伤，哭了？”

陌素身子轻抖，徵皇还是看见了，是她动作太大了，还是太慢了？

徵皇从陌素的神情读出了不解，俯下身子，贴在陌素耳际，低声说道，“本皇一直站在你身后。”

本想来看看陌素孤独无助的样子，可没想到进门之时，却是看到感伤的陌素，下意识地轻步走入，停在她的身后。

很像，真的很像！徵皇心里再次感叹。她的神情和举止，都像！

“本皇说过，不要太像她。”徵皇继续低语，字字寒意，“不然到时即使你赢了，本皇也不会让你痛快死去，会让你生不如死。”

陌素眉头轻挑，徵皇已不止一次说自己像她，是像素陌吧。陌素不想再深究这个问题，即使她多像，亦不是徵皇心中的那个她。

“徵皇现在已经让臣妾生不如死了。”长长的睫毛如扇低垂，盖住清澈水润的美眸，陌素轻启朱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