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陆秉武看着泽公子,寻求着答案。
龙泽肯定地点头:“确是如此!”
月心走近龙泽,自然而急切地拉住他的手:“我们该走了,既然陆家人不肯管秋雁的死活,我秦月心却不得不管。”
“站住,说清楚!”陆秉文拦住去路。
月心放开龙泽的手:“当年,你在烟州桃花村快活风流,既然爱沈小晴,为什么不亲自去接她;既然对她是真心,就不该在她死后不到三年别结新欢。连自己的女儿都认不得,不知道是你这个父亲的失职,还是你的悲哀……”
陆秉文扬起巴掌,月心莞尔浅笑:“陆前辈,不要忘了,你……根本没有权力打我。秋雁在我们皇甫家,我父亲也从未动过指头。而且,我还听说,为救秋雁,他老人家曾多次进宫求情……”
陆秉文怔在门口,遥望着月心远去的身影。
陆二夫人轻笑两声:“秉文,我就说怎么看,她怎么不像你的女儿,原来……”后面的话,她并未出口。易换身份,这等事,两个小丫头也能干出来,让皇甫小姐来陆家,的确有些委屈,而且还多次被陆秉文臭骂。
回到马车,来不及停留,当即让马车赶赴京城,从此处到京城走近道两日即达。
“太无情了!”月心呢喃着:雁妮,究竟如何救你呢?替你说情,就算进宫我也得法子呀。除非让我重返皇甫家,向镇北将军,自己的亲生父亲道明真相。如果真说了,他还会如此积极地营救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