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月心得意的昂着头,像只得胜的公鸡。
“胖姨,让她撕,就算破了,她……也得穿上这件嫁衣……”钟惊雷冷冷地道,他的心凉透了,对她的热情顷刻间都化成了千年寒冰,就算,得不到她的心,他也把她紧紧地束缚在自己的身边。
“姓钟的,你听好了,我不会嫁给你——不会——”秦月心一字一顿怒吼着,神情依旧是傲慢,是敌意。
钟惊雷冷笑,笑得诡异:“是吗?我看你不会这么坚持吧?”轻舒一口气,漾起迷死人不偿命的笑容:“心,这里的人,这座院子都是你的……”抬起手臂:示意瓶儿与胖姨离开。
他拉上房门,紧接着秦月心听到一阵上锁的声音:她成了他的笼中鸟,被他关起来。她奔到窗前,看着他携着一老一少两名家奴离开。自以为已经了解钟惊雷了,不曾想他居然有自己的山庄、庭院,隐约可以听到悠美的音律,还有阵阵优扬的歌声。如果不是,这又是何处?
一年多来,她第一次后悔逃出皇宫后,不再与陆家联系;也第一次感到了无奈与惧意。
“嫁给我!”钟惊雷站在窗前,身后跟着瓶儿,她的托盘里有漂亮的糕点,可口的饭菜,只要她答应嫁给他,他会立即将这些美味的饭菜双手呈上,然后把她视为珍爱,做一对山野快活的夫妻。
秦月心高昂着头,正眼都未瞧上一眼,不就是要饿死她吗?两天都熬过去了,多一天她也可以做到。一切是梦,真的是梦,醒来时,她就成了另一个人,现实世界里可爱漂亮的戏剧学院毕业的少女。
她的唇干裂,她的神情疲惫而虚弱,可她就是不肯答应。
他动了恻隐之心,只在一刹那,见过她的固执之后,他对她的怒意再度升级。同时,也对胖姨所说的良方感到疑惑。
“公子,她还是不肯么?”胖姨从他的神情中已经知道了答案,停了停,“这一招对付富贵人家的女娃最管用,可对付刚烈女子,看来得用另外的方法。”
“胖姨,什么法子?”瓶儿真是弄不懂,整个软香楼的姑娘,哪个不望得到公子的亲睐,可他倒好,却非得逼个对他无心的女子做新娘。
胖姨故作神秘后,附在钟惊雷耳边低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