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梦，都是真的。我本就是不详之人，皇兄从一开始就不该将我护在身边。”封苑泠袖中的手捏成了拳，话意越来越冷。泠然转身，封苑泠看着封苍擎的眼神，愈发不耐烦。

“那些我不在乎，更不在乎你是什么人，我只在乎，你是我的泠儿。”那些言论在封苍擎看来尽是荒谬，昨晚出现那样的事情，他会猜想其中的原因，却不会将泠儿想得不堪。“不管你是人，还是妖，你都是我的泠儿；不管外界的人如何说你，你都是我的泠儿；就算所有的人都会弃你，我都会站在你身边。”

封苍擎的话，让封苑泠的心微颤。可这些，她承受不起。

“我不是你的，我是封苑泠，不属于任何人，请你走。”封苍擎此时的脸色仍是苍白，封苑泠不敢看，不想心软。“你若不走，那我走。”

“我走。”

封苍擎不知何时走到了封苑泠的身旁，说完这话，便由她身侧往外走去。看着封苍擎落寞的背影，她的心里有些苦涩，但更多的，却是无奈与决绝。

苍苑阁的寒冰早已消散，但虚萸之中却仍是一片冰地。幻影一步步踏在冰上，心中直叹。不止她这段时间已经无法再出去，却是连这唯一的安生之所竟也变成了如此。

走出擎王府，墨子栖抬手取下了脸上的面具，露出绝美的容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