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你的,在特殊的时候,我当然知道回避,不过,要是少宫主乐意的话,我也不介意。”明明是那么冰冷如霜的表情,却吐露着这般让人啼笑皆非的话,这真的是传说中又冷又酷的暗影吗?难道,他不是应该冷冰冰的,问十句才会答半句吗?为何,她有被戏弄的感觉?
浅清瞪了一眼冷如月,心底有些无力感,很好,她又被轻薄了,虽然只是言语上的,故意板着脸说道:
“好了,我要休息了,你退下吧。”
“等下,有件事还没做,我毒发的时间到了,所以….”
冷如月眼中显现出一丝的嗜血般的光芒,浅清心中一凛,她怎么忘记了这件事,放血之日了,她的血是他的蛊毒的唯一解药啊,就是不知,这血要多少呢?
直接将那如玉藕般的手臂伸了出去,像是上断头台般悲壮的说道:
“呐,要多少,你自己动手。”
冷如月看着她伸向自己的手,有些短暂的失神,摇曳的烛光之下,那洁白无暇的手臂像是最完美的玉器,他忍不住的抚摸了上去,眼眸中闪过一丝的迷离,粗糙的手掌摩挲在柔腻的雪肤之上,心神荡漾。
“既然少宫主不介意,那么属下也就不客气了。”
手掌不知何时多了一只匕首,造型并不精美,看上去却锋利无比,只见他轻轻的在她的手臂之上一划,她只感受到一丝刺痛感,就只见血珠渗了出来,嫣红的颜色衬着那雪白的肤色更显妖异。
浅清只是皱了皱眉头刚想着要转身拿杯子装着这血,却感觉手腕之上一点炙热,诧异的低头一看,却被吓的愣住了,他,他的嘴巴直接贴在了那伤口之上,炙热的薄唇触及到她的肌肤,舌头扫过她的伤口,那些微的痛意夹杂着一丝的痒让她浑身颤栗着,他就如吸血鬼般优雅的蚕食着她的鲜血,片刻之后,他的唇终于离了她的手腕,舌头还意犹未尽的扫过自己的唇角,优雅的让人生寒。
“味道不错。”
浅清抽回自己的手臂,心底有一种被毒蛇爬过的感觉,那个老宫主到底给他下了什么蛊毒,非要用她的血才能救?这难道是一种控制下属的方法?浅清低头看了眼手腕之处那浅浅的伤痕,疑声问道:
“你这蛊是老宫主给你下的吗?为什么?”
冷如月从袖口中拿出一瓶小药瓶,又一次的抓住了她的手,细细的伤痕上那浅浅的伤痕细长而美丽,冷如月小心的将那药粉点点的涂抹在伤口之上,仔细而有认真的表情,让浅清有些惊诧,他的脸色却开始沉寂下来,说道:
“十年之前,老宫主灭了我全家,又以蛊毒将我控制,让我当你的影卫,而能解开外蛊毒的方法便是你的血,这样,我这一辈子都不可能杀你。”
浅清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灭门之仇?那么那所谓的灭宫是不是与眼前之前脱不了关系呢?还有,苍血选择在那个时候攻城,这个男人是不是也参与在其中呢?
冷如月看着浅清那有些愣住的表情,冷冷的笑了:
“你在想什么呢?”
浅清没有说什么,掩饰住那一闪而过的锋芒,在男人面前,表露自己的心思是极为愚蠢的,这个男人,虽不会杀她,但是要囚禁她可是极为简单。启唇说道:
“没什么,你这药效不错,敷上去便有清凉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