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小白立刻缴械投降,别说大战三百回合,只要再来那么一两个回合,肯定是几天都下不了床了,现在腿还软着呢。
程功闷闷地笑了,他和小白这种逗嘴的模式已经维持了十几年,这好像还是自己第一回胜出,当然,他还是希望自己像以前那样败之不武,最后用武力解决,占尽这丫头的便宜。
“宝贝,吃的已经让人去准备了,你先看看这个,喜欢不?”
程功从枕头底下摸出了一枝压得有些干瘪的花,皱皱巴巴的样子就像被蹂躏了一千遍。
苏小白嫌弃地接过来一看,这厮也太没诚意了,送朵玫瑰,竟然还是朵假的!刚想随手扔旧泄愤,便被程功极为紧张地拦住了。
“看好了你再扔,这可是我亲手做的。”
苏小白一听程大少竟然还会手工,立刻化悲愤为毒舌,开始批判起这难看的花来。
“你白痴啊你!谁家做假花用羊绒?还是白不白红不红的,残花败柳咩!”
程功挑眉,声音有点小冷:“你再仔细看看。”
苏小白以为这厮自尊心太强,只好装模做样的再看了一眼。继续批判。
“要诚心做,你也找个像样点的花茎嘛,为了省事又用羊绒搓的,你以为拧麻花咩!”
程功的老脸有点黑:“认真一点你会死吗?看不明白晚上不准你睡觉,大战三百回合!”
大战三百回合这力度不是一般的大,苏小白立刻端正思想,认认真真、仔仔细细地开始研究起来,这望闻问……呃,不能切,反正就是那么一研究吧,苏小白的小脸立刻红了。
这羊绒明显就是昨天方厅那个豪华地毯的成份,而这红不红白不白的味道……明明蕴藏着血腥味儿!
这蔫了巴叽的玫瑰花莫不是自己的处子之血所染成的那块地毯做成的?自己还真有心思私藏留念来着。
一想到个中原由,苏小白不感动那是假的。女人的血,尤其是那地方的血,一直被视为晦气的东西,可是这男人竟然闷声不响地把价值不菲的地毯给剪了做成“干花”,这得费了多少心思?而且这男人可是出了名的有洁癖!
“这花……真红……真好看。”苏小白想确认,最终还是话锋一转,没好意出口。
“所有染红的地方我都纳进这花里了,一点也没浪费……小白,以后,我不会再让你流一滴血,一滴泪,相信我。”
程功从背后抱紧了苏小白,声音坚定有力。
“那每个月大姨妈来的那几天,你替我流,你替我痛!”
苏小白感动得一塌糊涂,声音竟然有些哽咽,这种被珍视的感觉,真好。
程功先是一愣,随后闷笑了起来:“我们多努力努力,没准短时间内,你家亲戚就被咱们家小宝贝挡门外了。”
“去你的!人家才十八岁,想要小宝贝,十年后再说吧。”
“亲爱的,过十年我都三十八了,到时候咱家小宝贝会嫌弃我这个老爸的,万一在育幼园不让我叫儿子咋办……”
两人这打打闹闹,室温有渐渐升高的趋势,可惜感情培养好,程功还没来得及变身狼人,敲门声响了,晚饭送到。
一顿饭吃得有情有调,因为程功舍不得小白下床,晚餐是两人在床上你一口我一口亲密掉的。
当饭后的水果、甜点、果冻布丁送进来时,两人的眼睛都直了,小白是因为真喜欢,而程功却是想到了某些不和谐的画面,人体盛宴啊,或许……他们两人可以试试?
“我要吃那个……”
习惯成自然,小白将目光投向了草莓大福,完全当程功是免费男仆,一顿饭都喂下来了,也不差这么一口。
程功嘴角自然上挑,听话地用叉子挑起了一只,递向倚在床头的小白。
可惜在小白眼看要吃到的时候,程功大手那么“不小心”地一抖,草莓大福滚落,随着外面裹着那层糯米皮的白色弧线,骨碌碌划过小白的肚皮,最后在两腿间找到了落点。
“呃……别动!”程功一见诡计得逞,立刻俯身用嘴去“收拾”,小白哪里能让!
此时她可是上身没穿bra真空地披着程功的衬衫,下身也只光溜溜地藏在丝被里,
这狼人一嘴下去,那还能有好?肯定变身啊!
“停停停!小心你的叉子!”小白这么一叫,程大少才发现自己手里的叉子的确有威胁性,等他放下的时候,小白已经拿餐巾纸打理好了自己,小嘴撅得那叫一个高。
“你把姐吃干抹净的事还没算,表现好点,给我那个!”
看着小白又把眼神飘到了果冻布丁上,程大少再接再厉,这次改换勺子,递过来时的手抖频率比刚才提高了一个档次,还没递到一半,就啪的一声掉在了小白的胸襟上。
衬衫没系扣子,虽然小白胸前的那对小白兔不算巨峰,却是坚挺聚拢,果冻丁落在上面不但没有下滑,还牢牢地吸附在了两乳之间,绿的妖艳,黄的勾魂,粉的诱惑!
吸取了上次的经验不足,程大少迅速丢弃了勺子,好一个饿狼扑食,小白还没来得及反抗,就被他扑在身下。
“我也要吃。”
“吃”字几乎有一半是被程大少吞进了肚子,因为此时他的唇已经贴在了小白的胸前吮吸,不时伸出舌头“打扫”残渍的撩过,使得小白整个人都麻酥酥的热,像是被放在烤箱里上电烘烤的慕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