朦朦睁开眼的时候,是被一阵似有似无的呼唤声给吵醒的。周围一片静谧的黑,而朦朦自己则是在这个空间内仰躺着一直向下沉向下沉,好似没有个尽头,却出奇的没有任何恐慌的感觉。
耳边响起的是一个满是沧桑的声音不停地念着“孩子,我的孩子...”
= = 不好意思,你到底想要叫谁啊喂?!还有啊,孩子不是乱认的行吧...
实在无法忍受对方不停的“孩子孩子”地叫的某女人终于不淡定地开口了,“...你能不能换句话?”
那个声音似乎略带囧迫地停顿了片刻,才接着响起,“我的孩子,我是...”话还没说完就被朦朦给再次打断,“都说了你能不能换句话... = = ”
好吧,只能说,朦朦这一打断的后果就是再次陷入无知觉的沉睡中。
朦朦再次醒来的时候算是彻底蒙了.尤其是看着自己无力举起的短小四肢时,一向淡定的自己惊悚得把才长直的脖子给梗得更直了.
她叫朦朦,是的,韩朦朦。这名字用了二十余年,每次说出口时都伴随着拉风出场**谢幕的草泥马之歌的金字招牌,只因朦朦的职业实在是算不上能够行走在阳光之下的存在,而这么一个娇柔的名字也实在是有些...太天真无邪了。
而现在的朦朦,好吧,现在应该叫萌萌了。这是这一世的便宜老妈给取的名字,久川萌。
久川萌很潮地玩了一把胎穿。虽然说胎穿之前还和某个不知名的存在短暂地讨论了一下关于“是否要更换‘我的孩子’这句台词”的话题,但是估计是自己太直接了点于是被丫一怒之下给丢到这儿来了。而现在的她什么都不能做只能每天梗着脖子躺在婴儿床里透过缝隙看着外面的世界。啊咧…好吧,是这大于床小于房间的世界。
不得不说的是,萌萌在醒来的时候除了被自己的小身板给吓了一跳之外,更让人惊悚的是正对着自己笑得绽开一朵菊花的老脸。此人不是别人,正是久川萌的便宜爸妈给丫留下的一天24小时贴身护卫的管家大人。拜托了管家爷爷,您的老脸能不能稍微移一点啊喂?!我真的不想才刚醒来又被吓回那个鬼地方去讨论“我的孩子”的这种假设命题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