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了白玉般的手,自是失落满满。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你又瘦了,好像也变了不少,小七,能否陪你走到永远,不是说说就算的。
踏出大厅,似感到无声的挽留,回头,被喜帕遮挡的视线在那一处停留,对视,交心。确实,不是说说就算的,是要用行动证明的。
入暮,执一壶杜康。
推开紧闭的木门,闻到满屋清新的芳香,醉意似乎减少了不少,放下酒壶,来到床前,看着端坐在床边的人,似乎真的变了,挑起喜帕,注视着精致的脸庞,江离痴了,其他人说的话全抛却脑后,温情的喝下交杯酒,当木门再次被关上时,满屋环绕着暧昧的气息。
手抚上被冠压得有些紫红的额头,眼中布满心疼。拉下那双温暖的手放在胸前,诺七垂眸,“阿七,以后,我想做自己。”
江离一顿,笑开,“等的,就是你这句话,不论你做什么,我都支持你,即使,是违背天理的事。”
投入怀中,诺七真心的笑了,终于,得到爱了。
洞房花烛之夜,你对我许下的承诺,我信了,但愿不是玩笑话,不然,我会受伤的。
暧昧气息缠绕,四目相对,呼出的气息打在了对方的脸上,两人似乎都是情窦初开的人,那年轻的心都在不安稳地跳动着,越来越快,似乎很轻却很有力,恰似是青春的萌动。
那种是什么感觉,两人一时都无法分清,只知道,只要再靠近点,就能碰到对方的心灵深处。
最终,江离等不住了,拉过诺七的身子,揽住,深深的吻了上去,唇舌相缠。闭上眼,感受这爱的感觉。诺七一时怔住,傻傻的不知如何呼吸。
放开那诱人的双唇,双额相抵,鼻尖对着鼻尖。江离笑道,“傻瓜,不会呼吸的么。”
红着脸,诺七一脸娇怒的样子,“才不是,你看着。”说着,便把江离压下,骑坐在江离身上,对着那调笑的眼神和微弯的嘴角,诺七不服气,凑上去,亲了上去。
江离依旧笑着,诺七反而变得更不好意思,红透了耳根,看江离依然没有任何反应,娇羞的咬了下江离的唇,便要起身,却再次被按住,一吻之后,诺七窝在江离肩窝处不住喘息,喘着粗气,江离怜惜道,“我的小七,你是我一生最重要的东西。”
我是东西?想要反驳,可。。。。。。
“再来一次。”翻身压下诺七,不给她任何开口的机会,沉醉在这迷乱的吻中。月间朦胧,如影薄纱,增添了不少美妙的气氛。
粗喘着气,江离看着身下已经找不到方向的人,红肿的唇让江离升起一种自豪感。
附到耳侧,江离温柔的说,“洞房之夜,夫君我开始实行该做的事了,娘子做好准备吧。”
解去系带,衣服从肩膀两侧轻松滑下,只余大红绣有牡丹的抹胸,屛住呼吸,静静观赏着这美景。
伸手盖住江离的眼睛,诺七笑骂道,“整个一个色胚子样。”
拿下小手,放在嘴边轻咬,弄的诺七咯咯笑着,“就算是色胚子,也只对我娘子发情。”
“你。。。。。。”诺七无言以对,只得说,“哼,起来啦,好重。”
“那怎行,现在才入暮。洞房还没玩呢。呵呵。”笑着俯下身,含住圆润的耳垂,轻佻的勾惑着诺七。
手下不停,退了衣衫,放下床帘,当两人坦诚相待时,床帐边,已堆满了两人艳红的喜服。
放掉红透的耳垂,移向如玉的肌肤,亲吻着,一路留下着深浅不一的印记。媚眼如丝足以形容此刻诺七。
抓住小巧的玉足,吻上,诺七一颤,双手无措的挥舞着,口中喃喃,“阿七,阿七。。。。。。”
向上,再向上,江离终于如愿以偿的吻遍了自己心爱的人。抓住挥舞的手臂,拉起,抱住那人,亲昵的蹭着脸蛋,“小七,小七,终于,终于你是我的了。”
闷哼和娇呼同时响起,抱紧江离,圆润的指甲在江离背上滑下道道血痕,可却又心疼,握拳,紧紧咬住下唇。
吻上痛苦的人,江离心疼极了,保持不动,双手滑移,不断安慰着怀中的人。痛楚渐渐离去,只留下满身浴火,知道怀中的人已经适应。
两人动情许久,似乎都已经放开了。诺七一口咬在江离肩上,这一咬,更是激发了江离的浴火。吻上双唇,把申银全部堵在炽热的吻中。
床帐摇晃着,印在床帘上的身影摇晃着,粗喘,申银,遍布在这暧昧的屋子里。
一夜纵情的结果就是江离更温柔的对待。
早上当诺七蹒跚的走着路时,江离上前一个横抱,把诺七抱在怀里,上了马车,进宫。马车里当然也上不了的殷勤献媚,一会给诺七揉揉腰,一会给诺七当靠枕,最终,江离把诺七抱在怀里,心满意足的说,“我真是最幸福的人了。”
“哼哼。”诺奇闭着眼哼哼着,不理会那人。
“呵。我是最幸福的人,因为我娶到了我最爱的人了。”身为太子,想要娶到自己爱的女人,很难,他觉得,自己已经是最幸福的了。这种少年心性,江离竟是初次有,若是让诺七知道了,肯定会嘲笑他一番的。
进入宫里,跪在江痕面前,俗说,敬茶,行礼。
在满心不愿的情况下,繁琐的规矩终于完了。顶着别有深意的眼神,诺七同江离出了皇宫,三日,江离可以不上朝,这虽是江痕亲口说的,可这样,江离必定会落得酒色之人,这江痕,竟是连自己儿子都不放过。
看向抱着自己的人,诺七感到心疼,他也很苦的吧,这层道理自己明白,他定也是明白的。
“小七,不论你做什么,我都支持你,即使,是违背天理的事。”
我知道,我知道,只可惜,苦了你了。阿七,我的阿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