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好，小灵子，我来接你吃早饭，赏个脸吧？”又是一副没脸没皮的模样。“你这大清早的，来劫道啊？”“nono，我是来来来来劫个色！快上车吧灵子同学，我今天陪老爸晨练，起了个大早，完事不知道干什么，觉是睡不回去了，只好绕过来看看懒虫起床了没有，你就只当帮我一个忙，让我释放一下我那无处安置的能量吧！我的贵人。”“这么说，是你欠我一个人情咯！我这可是在帮你，你得记住！”

“得嘞，您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吧，总之，现在麻烦贵人帮忙上车，帮忙坐好，帮忙准备吃早饭。”在这一刻，柯晨确定灵子是被打动了，那眼神中流露出被宠爱后的满足和幸福，而灵子的心里也确实流过一阵溪流，不似热烈却真切地感知得到。“你工作不忙啊？哪天哪里来这么多的闲情逸致，又是早起又是闲逛的，我看你跟我们这些辛苦的小蚂蚁的确不一样，八成你都不用工作的吧，每天晃悠几下，看看书听听音乐就混下班了呢！”“我就这印象呀！也好，总好过工作狂吧！”“大言不惭的，说吧，带我吃什么早饭啊，吃个早饭还用兴师动众呀，路边一个煎饼不就得了。”

“那哪能得了啊，科技再发达，哪怕汽车像我们这样在半空的道上跑，早饭总归是要吃的，而且还得要是正宗的豆浆油条加煎蛋。”柯晨又是宠溺地看着灵子。细想想，灵子上一次正儿八经地吃早饭还是和虾皮在学校的食堂，那时候总是灵子去占位子，虾皮去买自己喜欢的豆浆和油条，一连几年都是如此，柯晨万万没想到小小的早饭又引得灵子的一阵思绪，他这心血来潮的早餐工程不知道是不是已经残废了一大半了，他知道灵子一沉思，注定没好事肯定对自己极为不利，赶紧想话题转移走。

“对了，今天真的是跟你谈正事的，不跟你打岔了，你们公司员工，有年终旅行吗？”“我说我的大少爷呀，拜托你接点地气，别脱离了这些穷苦大众好不，我们这些小兵小卒们，有时候连法定假期都要加班呢，你还年终旅行？别在这炫耀了啊！知道你们公司福利好！我们甘拜下风，还不行吗？”“你别着急讽刺挖苦嘛，我是有个想法啊，你看我们公司下一步想搞一个大型的短篇视频广告设计，老总想出去拍，不如就叫上你们公司的策划什么的，一起，劳务费就当旅游了，你觉得怎么样？提升一下员工的凝聚力和斗志，看我多替你这个新晋小老板着想。”“有这种好事？”“也不算是吧，抵消了你们一部分的报酬，策划，设计，拍摄部分都要你们完成，最重要的是要我老爸满意，他很看重这次扩大公司形象的好机会的。”“小电影那种？”“算是吧。”“我们公司不擅长啊。”“哪个公司没有做过不擅长的业务，只要扩大影响有助于发展，可以考虑一下啊。”

话说着，就到了餐厅，柯晨停好车，带若有所思的灵子吃完早饭，又把她送到灵子公司，“去吧，别忘了想想我刚才说的，尽快给我答复。”“为什么是我们公司？”“相信你！”“我不想当什么走后门的让别人笑话。”“哈哈，这都什么年代了，还有这词，你也太可笑了吧，是相信你们的实力，别多想了，上去吧！”柯晨赶走了目光呆滞，不知道又在想些什么的灵子。看着灵子的背影，柯晨自言，“每次看你背影，是有多么不想让你走呀！”...灵子果然就是灵子，从上电梯前就开始思考这事儿，一整天都在接受还是不接受之间徘徊，拿不定主意，她总觉得这不是依靠公司真正的实力接下的单子，可是又实在觉得够诱人，他该怎么跟手下人说呢，他们一定会是很开心的欣然接受吧。那对于自己和柯晨而言呢，私底下这么一来，柯晨会不会又在进攻中占得主动权，让自己以后更不好意思拒绝了呢，想到这里，灵子又开始为难起来了。

向左走还是向右走，这的确是个问题，在每一次面对这个问题的时候，其实向左还是向右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要走，不要装糊涂，装到有一天错过了，才发现右也好，左也好，都已是于事无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