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孟诺儿是个地道的杭州人,现就读于浙江大学工程系,大一的新生,虽说本人是个女儿身,但是读了工程系,可是这不会惹到谁吧!可我老妈偏要管我这事,天天在我耳边唠叨,发牢骚,她的那些话听得我耳朵都起茧了,还不肯消停,我可真命苦啊!
为了躲避老妈的毒蛇,我只好在暑假前几天买了去内蒙古呼和浩特的机票,去我老叔家逃难。
飞机起飞的那天,我偷偷背着老妈到了萧山机场,经过检票,验身等一系列程序后,我终于满心欢喜的登上了前往呼和浩特的班机。
可我不知招谁惹谁了,搞得谁都要欺负我,竟然在起飞二十分钟后,空中小姐告诉我飞机失事妈呀老天要不要这么讨厌我。妈,爸,女儿错了,下次再也不敢了,以后女儿一定听你们的话……以后,不会再有以后了吧!
不知过了多久,等我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一张铺着毛皮的榻上,看这样子,这里应该是个毡包……那么……我是到了呼和浩特了吗?我没死吗?怎么会?我带着满脑子的疑问支起身体,感觉到全身好痛,头上好像还长了个包,我伸手去摸自己的额头,不经意间看到自己的手,充满疑问,这只手怎么那么小?我好歹也是二十岁的大学生手怎么会这么小?不可能啊,平常我怎么就没发现
“哎呦……”好痛啊!额头上的包因该长得蛮大的,不然怎么会这么痛。
这时,一位打扮奇怪的女子端着一盘马奶糕掀了帐帘进来,发现我醒了,高兴地不得了,蹦蹦跳跳的跑出去了,也不顾我的反应,什么人哪?好歹要将马奶糕留下吧,我可饿死了。
不一会儿,那女子领着好几个人进来了。可是他们穿的都好奇怪,我特别留意了其中一男子,长得甚是俊俏,浓浓的眉毛,挺拔的鼻子,一时间我不由的看痴了,在慢慢往上看,当看到男子的发型时,那光滑的前额,满族人的发型,我呆了,不敢相信那?怎么会……
“格格,你可终于醒了,可吓死奴婢了。”方才跑出去的那丫头道。
‘玉儿哪,你可终于醒了,吓死额吉了。”其中一位年约四十的妇女坐到榻前,抚着我的额头很是慈祥的样子。
额吉,什么东西?以前听老叔说过好像额吉是蒙古语中母亲的意思。母亲?我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她:“额吉?不可能,你怎么会是我的额吉,不会的,可能的……你是谁啊?”
“啊?”毡包里的人听了我的话,一脸狐疑的打量着我,看得我心里直发麻。
“大夫,你快给玉儿瞧瞧,怎么回事?玉儿怎么会不认识我了?”
“是。”一位中年男人走到我身边,翻看了我的眼睛,又仔细的检查了一番,才叹了口气道,“福晋,贝勒爷,格格可能是失忆了,许是因为摔着了脑袋造成的。”
“那以后会记起来吗?”妇人焦急的询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