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能喝酒,一喝酒就头疼。
可这次,她顾不了那么多,只想一醉解千愁。
在池佑颋离开的那一刻,她彻底失去了方向。
十六年的依赖,决然朝她转身。
或许有什么理由,但,结果就是离开了她。
她玩趣的透过粉红的酒液,打量着酒杯后的水晶灯,黑眸中渗透着散不去的朦胧哀伤。
一口而下,割得喉咙直痛。
感觉还不错,心到底不那么扯痛了。
她凝着眉,将鸡尾酒杯递给调酒师,“再来一杯。”
她不知道,那瞬间红透的脸颊,那一身粉白的网球,皙白的长腿在这个隐秘的淫-靡产所意味着什么……
不远处,一道妖娆的身影斜倚在墙边,她盯着涟漪,妩媚的眉角滑过一抹算计的神色。苏绘琳朝旁边的黑衣男人勾了勾手指,“把那个女人给我安排了!留下点证据!!”
“是!”一旁的黑衣人点头答应,绕过苏绘琳很快便闪离开去。
苏绘琳不屑的扫了一眼吧台边的涟漪,拿出手机拨通号码,“小青,我已经帮你把那个女人做了!你这个丫头是不是疯了,对自己的好友下这么重的手?!”
“姐,好啦,谢谢你啦!”电话那头,侬侬软语传来,陈绘青在画架前一边临摹着手机里池佑颋的照片,一边得逞的笑着。
顾涟漪,你这个不要脸的贱-人!
……
victoria包厢内,直径一米的大地色奥地利水晶吊灯亮着几盏郁金花型灯管,晶莹的光线内敛中透着霸气。
墨黑色的真皮沙发上,男人慵懒的靠着,左手闲散的搭在沙发靠上,修长的手指有节奏的击打着皮革,发出“哒哒哒”的低沉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