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卓绝眯起深邃的眸子,周身带着危险地气息。五年的变化太大,她竟然学的撒谎到这个水平。
大手扯住她娇小的胳膊便扔在了床,上,嘴角浮出冷冽的嘲意,“这次,我倒要看你还能玩什么花招。”
说着,脱下身上的衣服已经扑了上去。
“啊……”
……
两行清泪顺着眼角缓缓滑下,恍若空中的一道彩虹,是美丽的却是无奈的。
她无助的看上房顶,眼睛睁得大大的,怎么都闭不上。
就在身上的男人转身那一瞬间,她机械的起身,继而穿戴自己的衣服。
“有这么忌讳嘛,又不是第一次。”冷卓绝泛红的双眸微眯,享受的躺在柔软的大床上,依旧沉重的喘息着。
甄慧贤隐忍的咬着唇,不让自己暴吼出声。
她不想对他解释什么,冲出酒店,任由狂风暴雨席卷着她单薄无助的身体。
模糊的视线分不清是雨水还是泪水,她疯狂的跑着,嘶声吼叫着,在这个孤独的夜晚,她就像一只被人遗弃的流浪狗,哭声冲破云霄,点缀着无垠的黑夜。
倘若他的无形占有不是伤害她的致命点,那句无情的话却能把她打进十八层地狱。
那句‘有这么忌讳嘛,又不是第一次。’反反复复,如幽灵般盘旋在她脑海,挥之不去,驱赶不走,继而化成恶魔,吞噬着她心中的柔软,讽刺她的骄傲。
她白天在公司上一天班,晚上出来打工到凌晨两点,为了什么?
为了她的儿子,她没有给儿子一个健全的家庭,她愧对于孩子,可,她都这么努力了,孩子仍然得不到好的照顾。
她白天一早,起身上班的时候,孩子还没有醒,晚上回来,孩子已经睡下了。
周末好不容易见到儿子可爱的笑脸,却不到两分钟,又要去工作。
孩子连做梦都在喊想妈妈,要见妈妈。
是,她无能,她懦弱,即便如此的拼命,还是给儿子请不起保姆,只能留儿子一个人在家。
命运,何其捉弄人,她只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女人,用得着这样讽刺了嘛!
连跑带爬的,她终于回到了家,第一次,如此失态的放纵一次,她抹去眼中的泪水,霍然的发现,心好受多了。
哭过了,放纵过了,傻过醉过,还是该笑着面对。生活还是要继续不是吗?
当她打开房间的灯的时候,她的脸上已经堆满了笑容,却在下一刻,吓的几乎跳起来。
“你,你怎么在这儿?”
左天寒清秀的脸上明显有了几分厌恶,都凌晨四点了,这个女人疯了吗?!
他走近她,看到她被雨水冲刷的有些憔悴的脸,身上还在不断滴水的狼狈样子,他锐利的眸子终究柔和下来,本来的愤怒在那一刻化为难言的心疼。
“明天到我公司来上班,八点我派车来接你。”说完,嗔怪的看了她一眼,从厨房端出几个菜,声音柔和的说,“把衣服换一下,过来吃点东西。我走了。”
“天寒。”甄慧贤微颤的声音叫住了欲要出门的左天寒,左天寒转身,却看到她躲闪的目光。“小新到上学年龄了,我想……”
最终她还是向他开口了。一个从来都不会要求他任何事情的倔强女人。
左天寒狭长的眸子闪过一丝无可奈何,只要她开口,他都会义无反顾的不是吗?
甄慧贤却以为他的叹息是难言的拒绝,立马纠正道,“不好办没关系,我再想其他办法。”
“对我开口就那么难吗?”
左天寒修长的手抬起,刚要触及到她的时候,被她转身绕了过去,他的大手停在半空,怔了片刻,甩下一句话,毅然走出了她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