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很早他就来叫我起床。
“不要吵,让我多睡一会,昨天晚上好像着凉了,我觉得好冷!”我迷迷糊糊的说。
“我给你看看。”他上来就给我把脉,又摸了摸我的脑袋。
“你这个死色狼,趁着我病了,揩油啊?”我哼哼唧唧的。
“揩油,你身上居然有油,确实油啊,脑门都是油,该洗洗了。”他倒是一本正经的。
我被打败了,无语。
他言语也不多,不一会的功夫,端了一碗药进来。我自小就讨厌吃药,特别是中药,味道太难闻了。又酸又苦。我宁可去打吊瓶。
“不吃不吃,我不吃!苦的要命。坚决不吃。”还没睡醒,就让我吃药,我这是哪辈子积的德?
“不吃,你就躺着吧,想回家,门都没有,你自己看着办。”说完,他放下那碗药,转身出去了。
“喂,你等一下。”我喊。
“还有什么事情?”他停住脚步,没有回头。
“你叫什么名字?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名字?我已经不记得了。你可以叫我苍龙。”他背对着我,又想走出去。
“你着急走什么,如果你可以答应教我一下移形换位的话,我立刻就把药喝了。”我一下子坐起来。
“你怎么知道我的移形换位,谁告诉你的?”他显然很吃惊,立刻转过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