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没听到这首歌曲,自己也不会想起慧娘这个人了,自从那宴会结束后,她就不曾在王府上看见过她了,差点忘记了有这个人的存在了。
脚步越走越快…
承玉阁
望着横扁上这三个字,她的心都快跳出来了,可是奇怪的是,那歌声却突然停止了。
“呃,有人在么?”轻手轻脚的走了进去,深呼吸了一口气,欧阳紫蓉却在承玉阁的落院内,连只个人影都不曾看到。
四处静悄,原来这里和惜玉阁一样,都是被人遗忘了似的,不曾有外人到来过,久而久之,一切都会成为一种习惯。
“啊。”一个黑影从东厢房间内穿了出来,从欧阳紫蓉的脚下走了出去,吓得她捂嘴大叫,可定眼一看,原来是一只黑色的野猫。
野猫小跑一会,回过头来看着欧阳紫蓉,见她并未有敌意,便蹲了下来,眯上小说着。
“有人么?”轻敲了门,回面安静得连掉根针的声音都能听得到,她推开了门,迈着小步走了进去。
也不知为何,自己会来到这里,连自己也说不清这到底是为何,只觉得自己应该来这。
“你,你没事吧?”在一个不显眼的角落,欧阳紫蓉看到那个丝发散乱,一脸呆若木鸡的人儿,她长得和慧娘十分相似,唯一不同的是,慧娘丰满且有韵味,而这个女人却是瘦巴巴的,眼睛都没有任何神色。
是生病了么?为何她无精打采,而且,还一脸的恐惧,又好象伤心难过,很忧郁。
“你还好吧?”欧阳紫蓉移着小步来到她的跟前,蹲了下来,想伸手摸摸她的额头时,却被她一手架开了手。
望着她一脸不信任,欧阳紫蓉心里十分心酸,这么一个人,长期呆在这里不出,也无人进,肯定会疯掉的。
她是受了什么罪,让她关在这,而且,手上的锁链,把手都困出一道道痕迹,有新的,有旧的,深浅相交。
“我不会伤害你的,可以让我看看你的伤口吗?”欧阳紫蓉柔声的说着,而妇人却像没像根本没听懂似的,一脸茫然。
欧阳紫蓉脑子一转,便有了主意,试着唱曲,嘴里便哼出了那首熟悉的歌曲:
踏破繁水三千只取一瓢饮不再孤独
吻过江南桃花烟雨楼台何人听丝竹
怕是爱了多少恨了多少只闻笛声哭
哪有多少人知道那断肠毒药名叫相思苦
马蹄声声不见莲花开落红粉映青竹
女子含着泪听合欢鸟唱守着不老树
怕是缘也散了人也忘了到头一场空
还有多少人明白是蝴蝶分飞大雁忘归途
长相守那是青鸟落泪满楼听风雨
空长叹丝绢鸳鸯绣落一点点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