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千万别想,一定要撑住啊,如果你死了,那我可没有欠你情人哟。”
反正先撇清关系。
背起他高大的身子,坚难的一步步向前迈进。
太阳随西而下,霞红斜照地面,芦苇洲显得一片寂静,偶尔有几只鸟儿的脆鸣,空荡荡的。
“哎,姑娘,你这是?”一位上年纪的老婆婆站在另外一片芦苇洲,尖眼便看到欧阳紫蓉,惊讶的叫一声。
如此偏僻的地方,平时连人影都没有一个,他们这些长期生活在芦苇洲中的人,都是靠打鱼为生,长期生存下来,也便成了习惯,所以,很少与外人来往,今儿看到欧阳紫蓉,当然是惊讶不已。
“阿婆,您这里有大夫吗?”累得差点趴下,细喘了口气。
“哎,这荒野十里之内都没有人烟,别说大夫,就连人影都没一个。”阿婆轻抿宽大的嘴巴,看着这受伤的一男,及年轻的女子。
荒无人烟的地方,怎么就跑出这两号人物来着?这里只通水路,却又没有船摆,她们是怎么到来的?
“那,那怎么办?”背后的人儿气息微息,剧毒显然已深入血液,滴落在芦苇众中的血迹已暗黑。
最近,不明不白的事情及多,这地方真不好说啊。
“不过,我家老头子略懂些医术。如果姑娘不嫌弃,那请随我来。”
“啊,那麻烦阿婆您了。”
长期居住荒野外,没有人烟的地方,蛇类爬行动物常出没,懂点医术那也是家常便饭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