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凌骤然向前长臂一勾,便将她整个揽在怀中。
小蝉越发惊疑,难不成宫内又出大事了?
良久,端木凌方长长吐了一口气,松开她,冰凉的手指滑过她的眉睫,欣慰道:“原来你一直在这里。”
小蝉不解,“倒底出什么事了?”
端木凌牵了她的手走至窗前坐下,低头沉吟不语。
小蝉又急又担心,扯着他的手臂摇了摇,“你倒是说呀,你要急死我。”一边双手去托他的面颊,贴过去仔细端详,却不曾想,他抿着嘴正笑的喘不气来。
小蝉斜了他一眼,双手用力去拧他的面颊,“原来你是故意吓我!”
端木凌吃痛忙用力握了她的手,扯到怀中按住,笑意灿然道:“我做了一个恶梦,梦见你一个人悄悄的走了,还说什么,你做你的大王吧,我要去游山玩水了。我就求你留下来,用力扯你的外衣,你拿了一把刀出来,抬手间割裂了你自己的外衣,然后说,割袍断义,此生不复相见。”
小蝉心一沉,僵在那里。
“我醒来后才知道原来是一场梦,但心里那种酸楚的感觉却很真实,我怕是你不辞而别托梦来相告,便赶快赶来了。”
小蝉这才发现他未着外袍,只穿了件黑色盘龙便衣,长发未绾,散落在肩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