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胆?我再大胆也没有你的胆子大。柴通,别以为你们的事就做得天衣无缝,永康帝可不是昏庸帝王。”雨姗指着胸腔,“他是一个极有抱负和雄心壮志的皇帝,你们步步为营,自以为必胜,弄不好他坐在朝堂正笑着看你们的戏呢。”
“你。”柴通握紧拳头,面容气得煞白。
“我一个无知女子都能猜透你们的用意,皇上又岂会不能?”她知道就是知道了,反正她与迅儿已经被卷入这场风暴之中,她也无所畏惧了,想到之前出现的刺客,本来要杀的人是柴通和柴违,却将利箭对准了柴迅。柔弱的柴迅不过成为他们的替罪羊,他根本就什么都不知道,却要为柴通兄弟背黑锅。“十年来,你们一直都呆在关外,处心积虑的十年,还真是不容易啊。”
而这些话是柴通从未对人说过的,就算是柴迅也不知道,可雨姗却知道了。“你还知道多少?”
雨姗不再回答他的问题,他不就是想要对付章诲吗?由他去吧,有了这番话至少会让章诲暂时无忧。
径直回到房中,抬眸就看到盘坐在床上的柴迅。
“你刚才实在太冲动了。”柴迅责备着,“惹恼了他们,他们才不会顾念我们的感受。”
雨姗轻移几步,她也想要冷静,可是被柴通那么一激,她就很生气,尤其柴通说要她嫁给他。
“如果你真想见章诲,我替你安排,但是我要你和章诲离开晋地。”
“我不离开。”雨姗固执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