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很温暖,也很令他感动,可他不能心软,一旦心软雨姗将会很危险。
“雨姗,刚才的话我就权当没听见。这些话你万不可再说与王府里的第二个人。就像你说的,这是两个人的秘密。”
“迅儿,我们是亲人,所以我才会说这些。把官印还给章诲吧,只要他们忙完自己的事就会离开晋西。”
柴迅放下酒杯,因为力度太大,酒杯在他手中被捏碎,瓷片划破了他的手指,殷红的鲜血如注。
雨姗惊呼一声,掏出丝帕,起身为他包扎起来:“迅儿。”
“以后,莫再我面前提章诲这个名字。就是因为有他,你才要离开我身边。我讨厌他。”
柴迅任由雨姗为自己包扎,就像小时候一样,每一次他与人打架受伤,为他上药包扎的人也总是雨姗。那时候是他最快活的时候,他就会感动到自己才是雨姗心里最重要的人。所以每过一段时间,他都会带伤回宫,只为体会雨姗的关切。
“奴婢见过王爷!”一个清秀婢女从西边飞奔而来,“禀王爷,柔夫人又不肯吃东西了。王爷快去瞧瞧吧!”
柴迅在临离开时,道:“雨姗,我去瞧瞧。这几日莫四处乱走,安心待在阁楼,有空我去瞧你。”
一顿酒宴不欢而散,雨姗不知道柔夫人是真的不舒服,还是借此来获得更多的宠爱。离了酒宴,雨姗漫无目的的在后花园转了一圈。王府到底怎么了?这一切都不像是柴迅的作风,柴迅为什么每每提及,神情中都露出无奈与担忧。柴迅才是这王府最高的统治者,连他都管不了,谁还能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