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季酒店,7;22---
超阳光照射、鸟鸣,是一天的最好的开始……
“好饿。”裴孝耘被自己的肚子叫醒,她睁开眼但没起床的意思。
每次用高电流八个小时后就困睡很久,明知后劲是这样,她一旦气起来不管后果。
“咚咚……”
又是谁?!睡得全身酸软的裴孝耘根本不想开门。
“咚咚……”
她不理的后果是敲门声继续响。
她只好起床开门看看是谁那么不识趣。
“早啊。”单浩明精神充沛跟她打招呼。
“你一大清早来干嘛?”裴孝耘还是一副惺忪的样子。
“我没回家,在酒店住了一晚。”单浩明见她似乎还没睡醒的样子,“你怎么还是一副困睡?”
“你到底有什么事?”裴孝耘深呼吸,忍住满人的冲动。老是答非所问,不入话题!
“你要不要吃早餐?”单浩明见她又变脸,赶紧替给她酒店的早点。
裴孝耘皱着眉打量单浩明,觉得他态度不再冷淡,反而越来越热情。
“进来一起吃吧。”人家好心帮你买早餐,加上自己也饿了,所以裴孝耘放软口气。
“我还有一件事想麻烦你。”单浩明进入房间后,突然请求。
10;00,胡同——
“恒伯最近不知怎样,昨晚我打电话给他没人接,他儿子的电话也打不通,”单浩明领着裴孝耘进入胡同,“我想问清楚我父母的死是不是真的余叔叔有关。”
裴孝耘左探右望的,发现这里是上次她追赶纪天优的胡同。
“我爸虽知道叔叔的为人,但常常跟我说叔叔的好,每次叔叔需要钱,他总毫不犹豫给他,不管数额多大,”单浩明难过说,“我真的不想叔叔为了自己害死如此相信他的兄弟。”
裴孝耘沉静听他说,被最信任的人背叛是残忍的,这不是她第一次遇上。
两人慢慢走到目的地,眼前的景象让他们惊呆。
一间独间老屋被烧成废区!
“那是老伯的家?”裴孝耘确认问。
“婆婆,你知不知道那间房子为什么被烧掉?”单浩明没回答她,在不远处看到在筛米的老婆婆,快速上前问。
“你恒伯的房子吗?”老婆婆一声叹息说。“前几天有几个凶横恶煞的人跑来他家闹事走之前还放火烧屋。”
“恒伯呢?”单浩明急问。
“死了,好像被打死。所有邻居帮忙救火时发现他倒在屋后,到处都是血。”
这个消息让单浩明和随后跟来的裴孝耘震惊,难道又是单融的所为?!
“恒伯的儿子呢?”裴孝耘想起吴恒说过单融拿他儿子来威胁他就范。
“恒伯死的前几天他儿子就出国了,现在想告诉他恒伯的事但联络不上。”
“为什么叔叔要对恒伯出手?我不明白!”单浩明气愤说。
虽然那婆婆没说是谁,答案不用猜都显而易见。
裴孝耘暂时不告诉他事情真相,她要搞清楚单融是不是和那个汕尾的人一伙的!
单公馆后院,19;08---
“你在看什么这么入神?”单浩明在整理父母的遗物时,看见被他说服搬回来住的裴孝耘在自家花园草坪上坐着,他毫不犹豫去后院。
“这里种了好多海棠。”
“我妈种的,她很喜欢这种花……”
“游子思乡。离愁别绪,也叫断肠花。”裴孝耘截断他的话。
单浩明望着她的侧脸,发现她眼含忧郁。
见单浩明在望她,裴孝耘却一声不说转身回屋。
“裴孝耘,”当裴孝耘將踏进屋内,在身后的单浩明叫住她,“你是不是有心事?”
裴孝耘还是一声不吭走进屋。
2012-3-7,三,时尚服装有限公司,1;04——
静夜悄悄黑暗笼罩几栋商业大厦。
正当裴孝耘想着如何进其中一栋大厦,有人在她后面试试探探的。
“别藏了,”裴孝耘受不了翻翻白眼,“大少爷,出来吧。”
“你怎么知道是我?”单浩明尴尬走出来。
“你从你家跟到这里,躲藏技术烂到家,我会不知道吗?”裴孝耘冷哼说。
“你半夜出来做什么?”单浩明搔搔头,问他想问的。
“我是不是做什么事要报备你这个大少爷?”裴孝耘甩头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