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如果这就是命!我认了!
幼安没有反抗,也没有迎合,只是任由他的抚摸、挑逗,慕容世谦的手指轻轻地滑过她的脸颊,指尖滑过她冰凉的泪痕,心中的热情顿时减了大半,讪讪的挪下身子,走了出去。
如果你注定要为别人流眼泪,又为何要在我面前展露你的美丽。慕容世谦走到案桌面前,揉了揉太阳穴,一种叫失望的东西在他的眼角蔓延。
幼安弓着背,侧着身子,将自己完全的藏在被子下面,这样的世界她无力承担也无力改变,所以,就只有这样,委屈的活着。
这一夜,本是最美好的洞房花烛夜,还幻想这这一天和自己最爱的人承鱼水之欢,而现在呢,还一个自己不爱的人共处一室,那个爱着的人却和自己最好的姐妹做同样的事情。
这一切,是为什么?不要说是这个时代,人们已经让这个时代背负了太多的罪名,那就怪这群懦弱的人吧,是的,幼安也很懦弱,祁允也很懦弱,慕容世谦也很懦弱,这段痛苦的婚姻里面,唯一幸福的可能就是慕容晓月吧!
可是,她真的幸福吗?
……
莫府张灯结彩,就为迎娶洛北王朝最受宠的四公主慕容晓月。花轿刚一到莫府,祁允就上前踢了轿门,慕容晓月披着红盖头,在嬷嬷的搀扶下,跨过火盆,整个莫府上下,言笑晏晏,唯独有两个个人眉头深锁。
一个是莫祁允的弟弟莫祁连,今日哥哥娶了慕容家的四公主,那么幼安姐姐怎么办,那个他爱着的幼安姐姐该怎么办。
他恨他的哥哥,却又恨不起来,这个莫家也只有哥哥当他是亲人,而现在他最爱戴、最尊敬的亲人要伤害他最爱的人,他恨也办不到,不恨也办不到。
另外神色怪异的人一直在莫府最不起眼的位置,此人一身黑色长袍,乌黑的头发,甚至连眼睛都是黑的,一脸严肃的样子让人看着多了几分胆怯。
趁着新娘子被送进屋去,他行动迅速的来到莫祁允身边。
“恭喜大人,娶到了美娘子,既然大人肯如此牺牲,小人也定当竭力帮助大人完成大事。”男子一脸戏谑的样子,他的话半分真半分假,没有人听得出他话里到底有几分意思。
但是,祁允明白,完成大事,他是不能缺少的人,可是,今日为何他还是要出现,是来嘲笑自己的无能还是在威胁自己。
祁允一言不发,比起对其他人的言笑晏晏,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便接着敬酒去,祁允今日像是发疯似的,平日里谨慎的要命,今日可倒好,有一杯没一杯的喝,故意想要将自己灌醉似的。
等到宾客散尽,莫祁允迈着沉沉的步伐走进房间,一偏一倒的撩开帘子,慕容晓月端坐在床边,双手紧紧的合着,看得出她很紧张也很兴奋。
莫祁允上前用那把准备好的如意称挑开红盖头,当盖头滑落下来,慕容晓月那张绝美的脸庞豁然出现,当看见慕容晓月的样子的时候,祁允震惊了一下。
分明不是同一个人,为何会有同一种感觉,一样的,又粗又直的眉毛,一样的肤色,一样凌乱却不杂乱的头发,那么分明的楚楚可怜。他不由自主的吻了下去,就像那日在洛南的桑树林中一样。祈允正抬着头瞧着她的摸样,慕容晓月睁开眼睛,他便迫不及待的去吻她的眼睛,接着是她的额头、眉毛、鼻尖、嘴巴。然后是耳畔、颈脖,他的吻温暖缠绵,贪婪的吮吸着她的每一寸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