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他诱-惑。还很不可一世,“相信我,没有男人愿意这样给女人糟-蹋。这样的好机会很少……”
是很少,但不是没有,上次在巴黎时天天这样。只是那时他胳膊不能用力而已。现在不一样了,他健康有力。
懒男人!
还糟-蹋呢!
她脸红,可也不服:“都不知道是谁糟-蹋谁……”
低低地埋怨取悦了他,长臂一伸,不用她动,她的身子已经在他双臂中欢腾起来。
虽然脸红,可她却没想到要离开。当他肆意挑起她的热情,已忘记这是她不喜欢的姿势,也忘记了愉悦中的疼。她的腰在他手中舞-动,也在他腰上欢腾。
紫色的灯光下,她的粉-嫩营造美丽的夜。
他在享受。享受她的主动,也在享受面前的风景。与其说懒,不如说他更喜欢凝视她胸前的跃-动,那流动的美满与粉-嫩,让人鼻血横流,也让下-腹燥热,硬如铁柱……
终是忍受不了她的羞涩与体力的难以为继,他侧身,粉-嫩身子立即一百八十度的转弯,由身上到身-下。加快占-有。那种激-烈的频-率,让她哭了起来:“天澜,我疼……”
“疼,才刻骨铭心……”他低喃,俊美的脸上有着她看不懂的渴望。
“哦……我……疼……”她想推开,可是舍不得。好像自结婚以来,他从来没有这么热烈过。她愿意与他这样结合,像合为一体。像那古老的泥之说——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我是谁?”他在问。
“天澜……”她答。
“要永远记住,你的男人是楚天澜。”他在如此激-情是居然还残存理智,“永远记住!”
她要哭了:“是天澜,我记住了……”好疼。这是什么呀,她疼得要推开他,结果更加搂紧他冲向自己。隐隐间,她有着模糊的意念,他为什么要这么强调,她的男人是楚天澜……
“不管发生什么事,你都是我的女人。”他在引导她靠近他的思维,“不许有别的男人!”
“我发誓……不会有……”她乖乖应承。
“永远不会?”他问。
她破碎地哭了出来:“永远不会!”
隐隐之间,她觉得,乔天鸿对楚天澜的刺-激,似乎太过头了……
她颤-抖着把双手扶上他的腰。
小小的动作打乱男人最后的理智。他蓦地抬高她的身子,让她更紧地贴-合他,火焰般的热烈,似挟着璀璨的光芒卷向她……
终于,她在狂-热中昏-厥在他汗湿的怀中。可她的指甲仍然深陷在他腰间,抓出怵目惊心的五指印。
他所有的热-烈释-放进她身子最深处,最后倒在她的纤细上。指尖,却轻轻落在她晶莹的粉-红草-莓,轻轻打着圈圈。
“青青野草,幻化成妖。”他低喃着,再度吻上……
有些美丽,注定他逃不过。有些劫,注定她要与他一起承担。宝贝儿,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天亮了。
她动弹不了。
昨晚,她似乎要她所有的爱-意都告诉他,才会把一身的体-力都使出来,与他二合-为一。她疼!一身疼,疼得连坐都坐不起来。1cwq5。
连肚子都疼!
昨晚,她永远不会忘记。他不逼问,她都不会忘记。
她明白,自己再也不会接受别的男人了,永远不会,有一种刻骨铭心,无需说爱。
他也醒了,侧身,胳膊支着身子,似笑非笑地瞅着她。似乎这样还不满意,轻轻揭开她身子上的被-单,在晨色光芒中欣赏着。
他发出清脆的吞咽口水的声音。
她也在打量着他,既惊异他的体力,也惊异他腰间的五指印。她脸红了,别开目光,那全是她的杰作。
好羞人……
“宝贝儿!”他低语。
她轻轻一颤,不由自主凝着他。瞅着他晨间绝美的容颜,一个男人,怎么可以好看成这样……
真可恶!
可是,她却在难为情地笑:“天澜,我疼!”
“为我疼!我喜欢!”他似笑非笑地,忽然皱眉,拿掉她手上的红色玛瑙,从床头柜里拿出串粉红珍珠,“这个才配宝贝儿!”
他替她戴上。
有手链,也有项链。
他的动作并不温柔,可是她笑了。摸着透着凉意的颗颗粉-红珍珠,她喜悦的泪滚落,将头轻轻靠入他怀中:“天澜,我……再也爱不上别人了。可是……我怕……我好怕,我怕天澜这一生,都不会爱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