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脑袋还没转弯,直觉地伸手摸了摸,皮肤?
皮肤!
心中一激灵,莫小鱼倏地爬起。面色一变。
就说睡椅子哪有这么舒服,原来是在主卧大-床上。她怎么跑床-上来了?
她还在皱眉,旁边也有人皱眉:“哦?”
她腾地坐起,赶紧向下爬。
他也不阻止,还是那么老神在在:“还是舍不得老公是吧?半夜跑上来也不打声招呼,否则我还知道床上有个女人,最少也得摸她几摸……”
“楚天澜!”莫小鱼已经不明白这男人到底脸皮有多厚了,她才不相信是自己偷偷摸上他的床,更不相信自己在床上时,他会连摸都没摸。
没有节操的男人!哪里会象他日常生活中表现的那么洁癖。根本就不可能。
“我在这里睡得很好。”指着长椅,她模样十分镇定,“我警告你,再用你那双脏手碰我,我会在梦游时斩了它。”
“哦——”他恍然大悟,“原来老婆昨晚是梦游到我床-上了。希望今晚接着梦游。反正这床挺宽……”
“和你这人没法沟通!”她恨恨地,“我知道了,我以后还是多运动少说话。”每一句话都会被他编派成别的,她受不了了。
他黑瞳一亮:“多运动少说话?这个好,还是老婆知心……”显然某人把运动无限yy了。
没听他胡说完,莫小鱼已经跑进浴室。
她决定了,这几天她在他跟前就一木头。她发誓绝不多说一个字,多动一下。免得不管说什么做什么都落人口实。
有些牛皮糖是沾不得的。一点也不能沾。南笑小中海。
等他胳膊好起来,她应该也会选择个地方适当远离小会儿。她需要思考,这样面对着他,她完全没法思考。
雾里看花,水中望月。
他就是那花那月。
她越来越变成一糊涂虫。
想着,她换衣服,可倏地停住。然后咬紧牙关,泪花却渐渐滚落。
这坏蛋,还装!
她的胸口一大片草莓印,他居然还敢装纯。可恨她昨晚怎么睡得这么死,连被人咬成这样都没醒过来。
恶心!
莫小鱼还真蹲下来呕了。没听说过夫妻-生活时,哪个男人会不用嘴巴,这双留草莓印的薄唇,之前一个月都落在别的女人身上。
她呕得有点大声。
立即传来敲门声,还有说话声:“小鱼……”
不理他。
“宝贝儿!”他试探着。清越的声音在晨间格外好听。
七手八脚地换上衣服,她大大地拉开门,瞪死那个好看的男人:“求求你,别恶心了。宝贝儿?留着把它送别人。乔小倩也好,洛美美也好,悉听尊便。只以后别再我面前喊了好不好?”
她明明憋着气儿,满心愤怒,可说到最后,声音却哽咽了。不想被他看到自己的懦弱。她飞跑着离开,拿起手袋,挟着外套,大步离开。
走到大楼门口,还听到他在后面低低地:“宝贝儿,只有老婆才是甩不掉的宝贝儿……”
还说?
她大大甩上门,声音几乎把楚家所有的人都吓住了。楚天龙在二楼淡淡地:“就算失宠,也不用在大家面前发火。”
她挺直脊背,把十九岁以前的千金架子端起,高雅地经过楚天龙:“就算失宠,我也没必要在大家面前发火。二弟,对大嫂,还是应该有着做弟弟的态度才好。”
说完,无视楚天龙地嘀咕,走到客厅抱了抱女儿,招呼着司徒拓一起去公司。
坐上车,她懊恼得合眼打自个儿。是被楚天澜气急攻心了,才会对一直不想理睬的楚天龙这样。
她完全可以无视楚天龙的存在。
“少奶奶不高兴?”司徒拓总是十分紧张他的雇主。
“没有。”她闷闷的,“没事。”
来到明月国际,她悄悄地走到天台打电话:“越哥哥,我有事情找你帮忙。你什么时候来我办公室吧。”
姐姐是妇科医生,本来应该找姐姐,可是姐姐应该还会过上十天半个月才找工作。想来想去,她居然仍然只能找慕容越。
她需要知道那些药粉的成分。
“小鱼,怎么了?”慕容越担心地问。
“我想知道那是不是避孕药。你帮忙化验一下。”她说。
“好。”慕容越立即应承,“我十分钟内到。”
果然不一会儿,慕容越就到了她办公室。
司徒拓瞅着慕容越站了起来。
“没事。”莫小鱼笑着,“司徒拓,别担心。”
悄悄将小包药粉塞进慕容越手中:“什么时候有结果?”
瞅瞅司徒拓,慕容越也低低地:“最多明天。”
——————————————————————
这两天家里有点事,更得晚了。亲们不好意思,二更可能要三四点了,如果那时没有,亲们七点来。么么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