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再次传来呼呼的风声,我挺了挺手中之剑,但握剑的手却开始发软,并且触电般剧烈颤抖着,“千万别断,千万别断!”我心中不断祈祷,心知命悬一线。
接着耳边传来碰一下金属撞击声,但预期的压力并没袭来,咦,没事?我好奇地裂开一条眼缝,却看见若水原来早已飞奔过来接下蛮蛮鸟的进攻,并挥动着沾满符咒的小剑跟它激斗起来。不知为何,若水的木剑犹如铁剑般坚硬,几次与鸟爪触碰下安然无恙,并且发出碰碰的撞击声,反倒是蛮蛮鸟似乎很痛的样子,淡黄的眼珠泛起红光,有发怒的征兆。
不过它的怒气似乎还是要在我身上发泄,几次把若水弄倒后,也没有继续进攻,反是越过若水向我袭来。最后一次攻击时,它用铁爪把若水翻了几个跟头,在他还没站起之前便扑扇着巨翅向我攻过来,呼啸有声,瞬间到我跟前。
“把法力注进木剑中去!”翻倒在泥地中的若水顾不上吐出口中的脏水,含糊地叫起来。
法力?怎样注入啊!我一阵手忙脚乱,闪身堪堪躲过巨鸟第一轮进攻,尝试着心念意动,把意念集中到木剑上去。
一股热力从我身体窜出,直径进入手中的木剑,我发现棕色的剑身开始泛红,嗡嗡的响似乎活了过来。
没等我再度观察,蛮蛮鸟的第二轮进攻已到,我砍柴般双手举剑硬劈在它的脚上,顿时发出碰一声响,怪鸟惨叫一声,似乎没料到我有此番攻击力,一下失重倒在地上去了。
这时,插在地上的旗子发出数道光芒,如实质般缠上巨鸟。蛮蛮鸟哀叫着扇动翅膀试图摆脱,但随着挣扎光线的束缚缠得更紧,很快它便倒在地上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