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虽然感激冯玉凤的出头,但现在看皇上的怒气,搞不好连她也都要受罪,殷太医出声阻止。
“救不活皇后就是死罪一条!”弘力冷酷地眼神盯着她,怒到极点反而越发冷静下来。
冯玉凤轻哼一声:“真是好笑!难道姐姐就让皇上枉杀无辜?这行为同昏君又何异。
“好你个贤妃,你……”弘力气昏了头,冷笑着低吼:“敢情你打定了朕不敢办你是不是?”
冯玉凤闻之,心中如敲重锺,闷痛难忍,但骨子里的傲气却不让她在他面前低头,僵持着同他对峙,一时,气氛紧绷到了极点!
“啊,这是怎么的了?”忽然间,干脆利索的声音突然地打破了一室的凝重,诗音一进来,就发现了这里不寻常的气氛,淡金色的斑斑驳驳的洒落进来,在方石上投下了细碎的晶莹,皇上的脸青白交错,而立在他面前的冯玉凤却又是一副惊恐又倔强的神色。
“贤妃娘娘,你受伤了?”目光碰触到她纤细的手臂上那汩汩而出的鲜血,如悦惊呼道,随后紧皱着眉头,回头轻声道:“这么多的太医,都没有一个知道给娘娘包扎的么?”
两三句话就平息了火药味儿,这就是如悦的能耐,太医们仿佛才意识到这里有个伤者,也顾不上皇上阴鸷的眼神,殷太医上前一步为冯玉凤包扎伤口。
这厢,诗音己转向皇上说道:“太后担心皇后娘娘的情况,特地让奴婢过来探视,皇上可否让诗音进去?”
诗音的话,犹如当头一棒,弘力中失控中清醒,浑身不可抑制地紧绷,竟是浓烈的悲伤与沉痛,沙哑着声音,方要开口,这边梦芯己慌乱地从里屋跌跌撞撞地冲出来,口中带着哭腔,近乎悲戚地道:“皇上,娘娘又在吐血了!”
弘力浑然一震,对诗音说了句“随朕进来”,却己疾风般地冲了进去,众人的余光只瞥那抹飞扬的明黄。
冯玉凤看在眼里,竟有股说不出的难受,连她都不懂这是怎么一种感觉,好像是食物堵在咽喉般的窒息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