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族长呀,你快看呀,她打人了,这丫头没上没下,当着主子们的面打奴才呀……啊救命呀……”秦鹿于她身前而立,不客气的再一脚猛踢,“你个死婆子,那是你的主子先人,肮脏的屎盆子不要往本姑娘脑门儿上扣,我秦家人就是我们自己,从来没有什么主子!”
恭婆应势倒进凤昭竹身后,吓了她好大一跳。
“鹿儿……”她双手捂脸,犹不信女儿这般胆大呀。
不仅是她,犹是凤九天与四方门主等也吃惊不小,方是正颜注视起这个穿着尤其平凡的小姑娘。
在恭婆叫喊连天中,秦鹿麻利的冲上前。
凤九天以为她还要动手,立即阻道:“放肆,凤昭竹还不把你的蛮丫头拉下去!”而他身旁的地门门主凤霸天听闻,犹是惊了一眼,方是笔直的盯住,犹卧在雪地上的凤昭竹。
与他相同目光的还有柳岩,那个已被凤昭竹与秦鹿遗忘很久的男人。却是在柳二奶奶阿兰珠一眼利撇下,柳岩堪堪收回目光,犹如六年前一样,怔忡的立在当场,连大气儿也不敢出一声。
“啊……痛死我了,死人了,主子奶奶救命啊,给奴才申冤啊……”恭婆是半天了才呼叫出来,杀猪宰羊的大吼叫,好不长声夭夭,此时挨家挨户的族人们,怕都给惊扰到了。
秦鹿没有再冲上去,而是扶抱住了对她猛摇头,害怕担忧的娘亲。
凤昭竹手上死握着玉佩,却挡开了女儿的相扶,面对府门上这一排尊贵的人们,她颤声凛然的道:“这是我女儿的玉佩,当年大禹皇后赐予的,在场的人无人不知吧,难道如此明显了,还要如当年那般,听信狡诈之人所言,污我母女清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