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柔吓得瑟瑟的,不敢再言语了。
欧阳残雪转身,便拂袖而去。
刚出了门。
便见云多娇也正带着幼荷从翠玉阁出来了。
带着行李,穿戴整齐的,像是要出远门的样子。
云多娇望着他,不知为何心中竟猛地揪了一下。残雪哥哥,难道这就是你对我的爱吗,为何你的爱,如此的经不起考验呢。
心中失落落的的难受,鼻子一酸,竟差点落下了泪来。
转而又释然了:本就是自己伤他在先,他这样,自己应该为他高兴才是啊,为何还要这般难受呢?
两人只相望着,却又相看两无言。
一旁的幼荷看见欧阳残雪从应柔房中出来,头发还有些凌乱,也一下子呆住了:欧阳公子明明深爱着小姐,为什么又会跟应柔做出这样的苟且之事?
“幼荷,我们走吧,别让尘哥哥等太久了——”云多娇拉了拉幼荷的手。
幼荷这才回过了神来,跟在了云多娇的身后,便往大厅去了。
时不时的,还忍不住回头望了欧阳残雪两眼。
只见他依然站在那儿,一脸的悲伤,却不似其他客人,宣泄完了**,那种满足淫秽的模样,像是有什么难言的苦衷,却又道不出,说不明。
难道事情并非自己想的那样简单?
也是,应柔那么会勾引男人,又一直对欧阳公子死缠烂打的,肯定是她勾引了欧阳公子, 欧阳公子才会——
正要去拿这些话儿安慰云多娇,却已到了大厅。
应柔坐在床上,气得直喘着粗气。
越想越脑火,竟将床上的枕头,被子,衣服,全都砸到了地上,宣泄了起来。
突然,被褥上一块缀着夜明珠的玉佩吸引住了自己。
轻轻的拿起它来:二龙戏珠?这不是欧阳残雪送给云多娇的那块玉佩吗?
这玉佩怎么会在这儿呢?难道是昨日云多娇与欧阳残雪吵架时,又还给了欧阳残雪。欧阳残雪又不小心落在了这儿的?
却看着手中的玉佩,想着云多娇,心中又越发的羞恼了起来,欧阳残雪什么好东西都给了云多娇,而自己——
一口气咽不下,扬起手来,便要将玉佩摔在地上。
却不经意,望见那玉佩的背面竟刻着一小行字。
细细望去,上面写的竟是“二皇子,夜空肆”五个娟秀的小字。
二皇子夜空肆?难道这玉佩是宫中之物?说不定以后还真的能派上大的用处呢?
而且,自己还可以拿着这块玉佩在云多娇的面前好好的显摆显摆。
想罢,嘴角浮起了一抹笑意,刚才的羞辱竟一下子抛在了脑后,起了身,便好生的将那玉佩收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