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让你去的,我已经跟冯妈妈说了,我要赎你出去,我要带你离开艳芸阁阁——”
云多娇沉凝了片刻,突然抬起了头来。轻柔的水眸中倔强的望着他:“你以为你是谁啊,你凭什么左右我的人生,我想去哪里是我的自由。与你何干?”
说着,心里却是
痛极了。
欧阳残雪握着她的手无力的松了下来,双眸却依然坚定:“就算我在你眼里什么都不是,我也绝对不会让你去永宁县的——”
云多娇猛地抽出了手来,“啪——”的一声。反手一巴掌,重重的甩在了欧阳残雪俊秀的脸上。
“我最讨厌你这种自作多情。自以为是的人了——”说着取下了腰间的佩玉交还到了他的手中:“这个,还你——从此你我互不相欠——”
说罢,便头也不回的跑出了房间。
独留下欧阳残雪一个人愣愣的站在那儿,纤细修长,如女子般白净的手抚着脸,眸中落满了哀尘:多娇,你为什么如此执拗,为什么甘愿做他手中一枚无足轻重的棋子,也不愿意跟我走呢?
“哼——”嘴角凄冷一笑,眸中噙满了苦涩。
幼荷见云多娇哭着跑了出来,正要去追,又见欧阳残雪也一脸落寞的走了出来。
忙急声问道:“欧阳公子,您跟小姐到底怎么了啊?”
“没事,一切都只不过是我自作多情,一厢情愿罢了——”说着便往园中去了。
颀长的背影在阳光下越拉越长,往日里洒脱不羁的背影,今日却带着几分的凄冷。
淡淡的莫名言语,让幼荷又一下子摸不着头脑来了。
昨天晚上还是好好的,怎么今天就一下子闹翻了呢。
应柔站在园中,望着他们一个哭着跑了出来,一个一脸落寞的样子,猜想着他们肯定是闹翻了。
又忙迎了上来,挽住了欧阳残雪的胳膊,脸上推起了谄媚的笑:“欧阳公子,您怎么了啊,怎么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 啊,要不应柔陪公子喝上两杯,给公子消消气吧——”
欧阳残雪也正有借酒消愁之意,便跟着她往房中去了。
应柔一杯又一杯的为他斟着酒,眼看着他已有些醉意了,便依到了他的身侧,嗔声道:“欧阳公子,那云多娇有什么好的,哪里值得公子为她如此心伤呢?今天就让应柔好好陪着公子吧——”一双媚眼儿,直勾勾的望着他。
说着又为他斟了一杯酒。
欧阳残雪自顾自喝酒解愁,也未理会她献媚邀宠的眼神。
不知怎地,这酒似乎比往日里都要猛了些,刚喝了三壶,便感觉头昏昏沉沉的,快要支撑不住了。
“欧阳公子,来,应柔再敬您一杯吧——”
迷迷糊糊中,眼前的人儿竟变成了云多娇。
欧阳残雪一把拉过应柔的手来:“多娇,你不要对我这么绝情,你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应柔顺势倒在了他的怀中,媚声道:“欧阳公子,我不会离开您的——”
说着便扶着欧阳残雪往床榻上去了。
罗帐落,帐内几番**,只听见女子声声娇喘声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