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顾惜拽紧了床单,带着抽泣的声音喊起来:“不要!”
“要。”他哑着嗓子从薄唇间蹦出一个字,汗如雨下,沿着线条坚毅的下颌滑落。
“唔……你放开我……唔唔……嗯……”
可惜她娇吟般的反抗声只换来越来越快的抽动。
顾惜禁不起这样的折磨,大脑呈现临时缺氧的状态,无法正常思考。
这样简直比直接进去还要***,没经过人事的她怎么受得了这样的对待?
顾惜强行张开腿想把他从自己腿间挤出去,可他像是预料到了她的意图,当她刚抬起脚想要踹他,陆靖骁的手就按压住她的大腿,自己迅速地覆身而上。
她的腿被迫并得更拢,紧紧夹住滚烫的硬物。
顾惜眼角流出泪水,忍不住哽咽,陌生的快感却一点点地侵
蚀着她的感官。
陆靖骁发出一声长而低的呻吟,忽然用力往里顶了几十下,他背脊挺直,肌肉充满张力,两块肩胛骨因为支撑着身体而隐隐突出,他的身子一绷,就停止了来回抽动。
顾惜躺在他的身下,身无寸缕,一张白皙的瓜子脸却布满了情谷欠的迷茫,红唇娇艳欲滴,黑发如瀑散开,妩媚得不可一世,旖丽得令人脸红心跳。
她渐渐地回过神,陆靖骁似乎还身处某种余韵中,精壮的身体轻轻颤抖着。
湿漉漉的黑发紧贴他的脸庞,本紧拧的眉头渐渐地舒展开来,撑在她身侧的双臂肌肉纠结,透出一种肆意的疏狂。
下一秒,陆靖骁完全释放了,一股股湿热尽数喷洒在她的腿间、股缝和小腹处。
她巍巍颤抖,空气里散发着情谷欠的味道,额际是一层细细的汗水,本迷醉的双眼渐渐地回神,陆靖骁已经离开,双腿间是一阵前所未有的空虚感。
顾惜偏头,就看到陆靖骁赤身***地下床,光着脚进了卫浴间。
卧室内光线昏暗,顾惜的呼吸久久无法平复,身体也粘稠得难受,她低头,看向自己的肚子,乳白色的液体,喷得到处都是,一塌糊涂。
她仰头望着天花板,大脑一片空白,余韵未过的身体还在轻轻地抽搐。
安静的卧室内,能依稀听到卫浴间内传来的哗哗流水声,犹如一曲流畅清宁的乐曲。
半毛玻璃上,水珠凝结成道道水流,滑过玻璃,粼粼的水光后面,模糊折射出一道身影,颀长,挺拔,就像是希腊文艺复兴时期那些艺术家极为热衷寻觅的完美人体雕像。
顾惜的视线下移,隔着玻璃,停留在那截还直直挺立的怪兽上,她的脑海里浮现出的是它红紫梆硬、雄纠纠气昂昂的样子,身体内的空虚感越来越浓。
她在床上滚了滚,用被子裹住自己越来越热的身体,却抵不住心底叫嚣的渴望,比起刚才有过之而无不及,她知道自己体内的谷欠望被完全勾了起来。
卫浴间里的水声还在继续。
顾惜咬着嘴唇,却平息不了小腹处翻滚的热流,她不敢再待下去,要是继续留在这里,她不知道还会发生什么出格的事情来。
她无缘无故在咖啡厅门口失去意识,现在又跟陆靖骁躺在一张床上,身体还不受控制地谷欠望一股又一股地涌来,不安感袭上她的心头。
顾惜从床头抽了纸巾,迅速地擦拭自己身上的星星点点,忍着身体的绵软,下床,从地上捡起自己的底、裤和胸衣穿上,往后扣扣子的手还有些颤抖。
胡乱地套上裙子,顾惜来不及梳头发就朝门口跑去,一拉门——
可是,门却一动不动,不管她往左还是往右,都打不开来。
倒是卫浴间的门咯噔一下打开了。
顾惜身体一颤,转头,就看到陆靖骁从里面走出来。
修长挺拔的身躯还沾着水珠,不着衣物,连在腰际围一条浴巾也省了。
湿漉漉的黑色短发贴在额头上,浅麦色的身体泛着热水冲刷过后的微红,修长笔直的双腿间,笨拙粗长色泽深黝的某物,直挺挺地立着,并没有软下去的的痕迹。
他抬头,深邃的黑眸盯着把手搭在门把上的她,嗓音低哑:“要不要去洗洗?”
听到他压抑着情谷欠的性感低醇嗓音,顾惜只觉得双腿有些发软,腹部的热流又往下涌去,她的眼睛竟然不受控制地瞟向他的某处,嗓子干涸得发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