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当然不用多想，钢铁侠赢了。

但是赢得很难看，最难看的是那群像是闻到了臭鸡蛋味道的苍蝇一样聚集在医院楼下的媒体，任何一个有关于托尼.史塔克的新闻他们都不会放过，称颂的，贬低的，而这次更加，因为他们期待着亲手撕毁钢铁侠光鲜外衣的那一刻，因为号称无法被仿制的技术被完美地仿制了，而且是一个看起来似乎缺乏理智的疯子。

钢铁侠的英雄光环，出现了一丝一丝的裂缝。

“哼，烦人的臭虫。”

coco抬头看了眼医院的顶楼，然后压低脑袋上的帽子走开。

……

是夜，一个神秘的影子踩着监控器的死角溜进护士的更衣室。

医院顶楼唯一一间住着人的豪华vip病房中，因为肋骨和腿骨骨裂正躺在床上无法动弹的托尼拿着遥控器，正百无聊赖地看着电视上所有对于他的诋毁和嘲笑。

“喔哦，这下可热闹了。”

“你似乎并不怎么意外？”

托尼闻言转头看向不打一声招呼擅自出现在他房间里的……呃，护士？

眉毛一挑，他的脸上露出一个似乎是疑惑的表情，“嘲讽和恭维，除了这个他们还会干些其他什么吗？抱歉，我想不到。”

“哈哈。”coco赞同的一笑，因为蒙着口罩，所以她的声音有些奇怪，“我也这么觉得。”

说完这句话，她走过去坐在了病床边的椅子上，翘起二郎腿直勾勾地盯着床上的托尼。

托尼打量了她几眼，重点在她波涛汹涌，快把她身上那件并不太合身的护士服扣子撑开的胸前停顿了几秒，一边猜测着她的身份，一边挑逗地眨眨眼睛。

“你似乎不是负责照看我的护士？虽然不知道你是怎么进来的，但是很不巧，我现在不太方便，如果不介意的话……留个电话？”

“哦——”

coco拉长了调子，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然后慢慢俯下身，在两人距离近到几乎可以将气息喷到对方脸上的时候，一手慢悠悠地拉开口罩，一手毫不留情地用力按在他手臂的伤口上。

满意地看着托尼的表情在一瞬间由僵硬变得扭曲后，她直起身，重重地哼了一声，坐回原来的椅子上。

“咳，其实我可以解释的……”托尼龇牙咧嘴地装无辜。

“得了吧，半身不遂了还想着泡妞的花花公子先生，要是哪天你突然洁身自好了，我还要怀疑你是不是不行了呢……”

coco鄙视地瞄了眼他的下半身，从床头柜上的水果盘里摸出一个苹果开始削皮。

托尼毫不在意她的言语攻击，反而颇有些得意地说道，“伪装成护士也要进来看我，你担心了？”

“嗯，是的。”出乎他的意料，原本以为会死不承认的女人竟然很容易地就肯定了，但是下一秒，他再次确认面前这个果然还是他认识的那个人。

“来看你是不是因为打击太大所以在哭鼻子。”顿了顿，“一瞬间从全民英雄跌成空口大话的骗子的感觉如何，史塔克先生？有没有被摔疼？”

托尼不甘示弱地挑眉，“你要不要脱掉我的衣服亲自检查一下，嗯？”最后那一声带着浓浓的鼻音，他故意弄出了那种很暧昧的氛围。

说完看了看coco手上似乎打算整个儿喂给他吃的苹果，提出中肯的建议，“其实我觉得切成块会更好一些……”

咔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