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你们!我们要这小子活着!活着!明白吗?”武装分子中的其中一个端起枪指着两人,用生硬的英语命令他们。
两人再次对视一眼,在一群黑洞洞的枪口下走过去着手检查托尼的伤口。
说实话,状况还真不容乐观。虽然可以看出先前他穿着的防护衣挡下了很多致命伤,但完全不够,特别是他的心脏,受到了很严重的损伤,特殊的弹片已经进入血液朝心脏去了,要想保住他的命,必须得把这些弹片取出来……或者用特殊装置阻挡弹片进入心脏。
“还等什么?”探查清楚了情况之后,伊森挥开挡在他们面前的武装分子,取出一副无菌手套戴上,然后满脸凝重地朝coco点点头,“我们要快点——时间就是生命。”
coco也戴上了无菌手套,站在他的身边做好准备。
首先要把托尼的胸口割开,把他心脏周围的弹片取出来——能取多少算多少。然而手术刀的刀尖才刚刚划开皮肉,原本昏迷不醒的托尼就忽然死命挣扎了起来,一边扭动一边痛苦地嘶喊。
coco眼神一暗,转身向后面的武装分子比划,“麻醉剂!我们需要麻醉剂,如果你们不想他活活痛死的话!”
武装分子的回应是一声暴躁的怒吼,同时把枪杆倒转,用枪托朝她的脑袋狠狠砸过来。
coco灵巧地闪开,恶狠狠地瞪着他,勉强克制自己不要一刀子甩过去戳死他,以免跟他们起正面冲突。
“威廉斯!”伊森眼尖地看到了她指间一闪而过的银光,连忙叫了她一声,“快过来帮忙!”
coco冷哼一声,再次回到临时手术台旁边,但是托尼挣扎的实在太过剧烈——就算是有好几个武装分子已经死死按住了他的四肢,这让伊森的手术进行地分外艰难。
“见鬼!你们就不能拿一支麻醉剂出来?我只要一支!”这下连一直好脾气的科学家都暴躁了。
然而武装分子们的回答还是一样:no!
操!coco暗暗骂了一声,用力踢开其中一个野蛮固定住托尼脑袋的武装分子,在对方还没反应过来要暴起的时候,双手捧住托尼的脸重重吻了下去。
……结果这家伙竟然条件反射地把舌头伸进了她嘴里?!明明还在昏迷不醒中!
这个脑子里装满了黄色废料的混蛋!
coco脸色一黑,故意用力按在他的伤口处,在他吃痛把舌头伸回去的同时开启牙关一口咬在紧贴的嘴唇上,让自己牙齿中的神经麻痹性药物混进咬出来的伤口中。
“呸!”确认药效已经产生后,她才站起身粗鲁地一抹嘴巴,在武装分子们古怪的眼神中梗着脖子喝道,“还在等什么?继续!”
不就是“男人”和男人嘴对嘴了么,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没有了伤患无意识间的捣乱,伊森的手术进行的要顺利了许多,但情况实在是比较棘手,尽管两人已经尽了最大的努力,但仍然只是取出了一小部分弹片,更多的留在了托尼的体内。
“听着孩子,我们需要用点什么东西来阻挡这些弹片。”伊森喘了口气,用沾满了血迹的双手比划道,“用点什么……”
coco的眼睛四下里环顾,在看到某个连接着汽车蓄电池的装置的时候随口答道:“吸铁石?”说完之后意识到这不是闲扯的好时机,于是收回视线,“不,抱歉……开个玩笑。”
谁知伊森却仿佛发现了什么重要的东西似的叫了一声:“对,就是它!”然后在众人不解的目光中把刚才coco看到的东西简单消了一下毒,小心地嵌进托尼的胸口中。
“以现在的条件只能这样了,至于能不能够活下来,这得看他自己。”伊森一边清洗双手一边用中东语言跟那些武装分子说话,武装分子们看了看昏迷不醒的托尼又衡量了一下他话中的可信性,一挥手鱼贯而出。
铁门重重地撞上,这处临时囚禁室中又只剩下了伊森和coco两人。
……不对,还有一个无比落魄的托尼.史塔克先生。
“所以,”coco翘着二郎腿坐在唯一一张破沙发上,双手环抱在胸前,朝那边已经开始贤惠地煮粥的伊森抬了抬下巴,“接下去我们应该怎么做?得了,不要告诉我你乐意被囚禁在这里等死。”
对于这些武装分子她实在是不熟,所以常年跟他们打交道的伊森的情报很重要。
对方抽空给了她一个眼神,而后示意了一下在那里挺尸的托尼,“事情变复杂了,我们得先等他醒了再说。”
“哦,我讨厌麻烦。”coco皱起眉头,小小地嘟哝了一声后翻身卧倒在破沙发上,抬起胳膊随意地挥了挥,“算了,我先睡一觉,没有要命的事情不准吵醒我。”
这几天在沙漠中睡睡不好吃吃不好的她真是受够了!既然短时间内不会有生命危险,那她还是先养足了精神再说,毕竟在不久的将来可以预见到肯定有一场硬仗要打。
作者有话要说:一直没搞清楚在阿富汗的时候伊森给托尼装的那个装置是什么玩意儿,所以这里瞎掰的0v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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