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言亦宸的私人秘书！

“她是不是在哪里？。”慕祈佑也不打算继续客套了，干脆直接问了。

“是的，慕小姐正和少爷在一起。”秘书毫无迟疑地回道。

慕祈佑拿着电话的手一紧，“你叫他接电话！”

秘书没有回话，只听脚步声规律地发出，接着是一震敲门声，“少爷，打扰了，是慕教授的电话。”

“嗯。”的一声，他接过秘书拿来的电话，秘书退出了房间并掩上了门。

等待了很久没有回音，慕祈佑先出了声，“亦宸，凝凝呢？”

言亦宸一脸慵懒地横靠在沙发上，此时的慕以凝正趴在他腿上，眼神空洞，像个没有灵魂的娃娃，言亦宸的修长手指绕起她淡褐色的柔顺发丝，一圈一圈地。

“亦宸！”

“呵呵，教授，别紧张，凝凝在我身边很安全。”

“那你把她送回来。我打算先带她到国外走走，现在她不适合再留在国内。”

“不必了，我要留她下来一阵子。”说着，他伸手轻抚了慕以凝的脸颊，像只温驯的小猫般，她眯起了眼睛，手伸到了言亦宸的面前。

“你要留她？你该不会是……亦宸！你应该最清楚那件事情，难道还想要让悲剧重演吗？”已经不是怀疑，他开始肯定心里一直担心的事情就快要发生，往事的一幕幕快速地在脑海中翻阅，他告诉自己，这是绝不能重演的事情。

“悲剧……难道你不知道吗？那边的人已经察觉到一些动静了，甚至派人去a国开始调查，如果你真的对她好，把她留在我身边是你唯一的选择。”语气平淡，他的话不带有选择，而像是道命令。

“不可能，他们怎么会发现……”

“怎么不可能？如果有人刻意要去找，你是怎么也隐瞒不了的。更何况，是那个人！”

电话被切断，留下了一阵忙音，言亦宸将电话丢向了地上，抓住了慕以凝伸起的手，拉起她，四目对视着，慕以凝的眼中纯净得无杂质，里头映着一个男人，然后她听见男人对她的低语。

“等下一次醒来的时候，任何的悲伤都会被遗忘，不要去想那些曾经伤害过你的人，只要记住，谁是真正对你好的人。我的凝凝……”

当冰冷的双唇覆上时，她缓缓地阖上眼，一道沁凉的液体滑入口腔，她没有抗拒地全部接受，沉重的身体渐渐地轻盈，最后沉沉地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