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日。
太阳再次的高升,在一家医馆最里面的房间里,残蝶呆吓着,脑子不停回旋着医师的话语,一遍又一遍,不停的在她耳边回荡。
她真的有了!虽然感觉上,直觉过,可是那她都可以骗自己说感觉、直觉出错了。可是这下子连医师也这么说,现实的告诉她,那她还要怎么样欺骗自己?
该如何是好?她有了。
不知名的人,她不愿想起的经历,她不想发生的事情……却这么发生了。她有了。压抑不住的冷笑,自嘲。她真的有了。
就因为被下药,被人玷污的情况下有了。
好空洞好空洞的房间,好冰冷的声音响起:“大夫,帮我开打胎药。”
什么!钱依来不可置信的出声:“残蝶。”
深呼吸,残蝶捉住了钱依来的手,无表情的对着她说:“这个孩子我不能要……”
为什么?
是残蝶的眼神太过的空洞,还是她的脸色太过的死灰,钱依来溢到喉咙的疑问就这么咽回去。她想知道什么,却清楚的了解残蝶不愿意让她知道。
细细的毛笔在宣纸上写下了字体,药方简单的出现了。医师用着苍哑的声音说道:“拿药回去,一煲煮成一碗,喝下即可。”
“谢谢大夫。”残蝶拿过药方,定定的看了好久。
一碗即可,一碗就可以把那污浊的全部抹掉,不留痕迹。好残忍还是好天真……
尹府。
钱依来小心翼翼的端着药汁,满腹心事,缓慢的走过小道。
“你在干嘛?”突然的声音,吓到了她。抬起头看见是南宫熊,才放松的吁气。南宫熊走到她的面前,面无表情,目光有些犀利。“这是什么?”
“嗯……”支吾吾起来,她答应了残蝶不告诉任何人。
南宫熊的目光很深沉,带着她看不透的锐利。让她不由的担心的问道:“怎么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