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内,南宫熊吵醒了睡着的钱依来,她迷迷糊糊的看着眼前的人。想对他露出笑容,却因为全身都沉的没有半点力气而苦恼。
“你来了……”气若兰丝,她迷糊的眼中闪烁出某样的火焰。突然觉得全身热乎乎的,有种奇异的感觉爬满她的心头,这种感觉有点陌生却有觉得那么熟悉。“我觉得好热。”
她在申银,南宫熊把手放在她的额头上,没有发烧。“怎么了?”钱依来软到在他的怀里,全身散发着热气。
身上的衣裳以为她的挣扎而有些松开了,她咬唇眼带迷离的神态侵占住了南宫熊所有的目光。安定下来的心再次被唤起,不是担忧害怕的悬着,而是紧张而迫切的乱跳着。她被下药了,察觉到这一点,南宫熊低咒的想着:很好、黄日康。在得知苏家兄妹后没有乖乖的把依来放出来,而且还把她们带到花楼来拍卖,那代价就是割掉手筋脚筋。
还敢对依来下药,心中浮想着对黄日康的所有惩罚。
可是钱依来耐不住的扑向了他,推到扒在他的身上,她有些迫切的亲近他的身体,倾覆他朱红色的唇部。把他交会她的所有技巧呈现给他验查。
如此被扑倒,而且还是心爱的女人,南宫熊哪有不为所动的道理,他抱住她狂烈的回应着。
原本上来报告找不到残蝶的柒看见如此场面,识相的悄悄不打扰他们,把房门关好,免得那热烈的浴火烧到外面来。
夜很黑,伸手看不见五指。
残碟被黑衣人放下,躺在这漆黑的洞穴里,没有任何光亮。她还没有醒来,可能是那些人看她穿束手束脚的衣服,以为她是习武之人,所以加大了药量。从黄宅被运出来到满香楼她都没有醒过,连黑衣人把她扛在肩上,从满香楼的窗户跳走她也没有苏醒。
将她放下后,黑衣人没有去找干树枝生火。他一直看着残碟的睡容,在这么黑的山洞里,他好似真的看见而且很认真的看着残碟那样。
迷糊的申银一声,残碟慢慢的睁开眼睛,看见一片漆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