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辈子都带着它。”残蝶承若的说道。看见阎罗满意的笑容,她才能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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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阵痛的叫声响彻了整个山林,吵到了一些鸟儿都扑扑翅膀飞向天空……
“啊~~”残蝶想起曾经听过钱依来的叫声,那心惊胆魄的感觉。可是现在她却不是那种感觉,她很紧张,很不安却又充满了期待。不过最大的感觉还是痛!
房间外。
阎罗坐在亭子里,文风不动的坐着,看上去好似没什么。只要在石桌底下,那圆润有些肥大的柱子一点一点的石灰落地才显露出他的着急。
房间内。
除了产婆和女婢外,俏神医和方列也尽力的帮忙着。
热水,湿布,剪刀。
火光一晃一晃的,残蝶满头大汗。“我……我不行了。”残蝶的疼痛的大叫。
“不行,我们该采取行动了。”俏神医急切的说道。
“不要,我……我要自己生他出来。”残蝶捉住俏神医的衣衫,祈求的说道。“我可以的。”我一定可以的。阎罗还在外面等这我和孩子。“啊~~”再次的剧痛让她发出了劏猪的声音。
方列伸手搭在俏神医的肩膀上,对他点点头。两人眼神交汇,最后俏神医只能垂下头紧紧抓住残蝶的手。
“太好……在用力点,小孩子的头出来了。”产婆兴奋的说道。
激起残蝶的信心,她更加相信……更加确信了。
许久许久后。
娃娃的哇哇大哭替代了残蝶的大叫声。
残蝶已经精疲力竭,没有力气的几乎就要昏昏睡去了。产婆剪掉她和孩子的连接。
方列这时拿了一碗药灌她喝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