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母的话让欲要辩驳的阎紫儿收口了。
“可是……宫主那边我们要怎么交待?”俏神医问道。
主母似乎也想过这方面了。“生产时,就说残蝶难产死了。罗儿应该会很伤心的,不过有孩子,他应该撑的过的……”
香烟还是在冉冉的飘起,在空气中散开。
静穆,很安静。一点声响都没有。
阎紫儿闭起眼睛思考着,脑子闪过一丝念想。“娘亲,也许这不是对残蝶最好的。我们换角度想想:如果这时候让残蝶离开,她要承受离开大哥的伤心,又要加上对孩子的不舍。这……”
谁对谁错?
到底该如何才是对残蝶最好的。
“不如我去问问残蝶吧!”俏神医说道。
“我去吧!”主母的话让俏神医和阎紫儿都十分的惊讶。这——主母从来不会踏出她的院落,即使是阎罗宫的上任主人、她的夫君在世时,她都不曾踏出一步。
迫于主母逼人的严肃感,俏神医和阎紫儿异口同声的应声。
“是。”
——————分隔线。
秋风落叶,同样的秋却是不同的人事。
阎罗捧着一个看起来特别名贵的盒子走向他的寝室。他看起来心情十分的愉悦。
梦蝶看到这个东西应该会十分喜欢的。脑袋中浮想出梦蝶的笑容,阎罗由心的露出了微笑。这是他自蝶怀孕以来最灿烂的笑容。他的步伐越来越快,急的想奔到蝶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