柒有点震惊的看向南宫熊,怀疑自己的耳力出了问题。他说收拾行李……主打算去看梦怜小姐。
那钱小姐呢?大夫不说说可能有早产的迹象吗?
心里浮现无限的疑问,不过柒还是乖乖的听令。
“是。”
柒退了下去,留下南宫熊一人站在那隐蔽的窗前。
没人知道紧闭的窗户后面,钱依来呆愣的全身僵硬,好似全部的血被抽光了那样,全身泛白,无血色的嘴唇,苍白的脸蛋。几乎可以隐藏于外面的积雪中,让人发现不到。
刚从他们的话,她听见了。虽然不解,但是她隐约察觉到什么。
还有一个叫做梦怜的姑娘,一个在远处等着他归去的姑娘。
是她……是她自私了……
心好似被利刃一刀一刀的刮着,疼,揪心裂肺的疼!
扶着墙壁滑落,跌坐在地上。一动不动,她好似连动的能力都失去了那样,如同化石那般僵硬。
屋内的炭炉烧的火红火红的,可是无论再怎么温暖,她的心却是冰封在严冷的海底那般,冰冷彻骨的让人发抖。
原来,真的痛的时候,是哭不出来的。
压住狂烈跳动的心口,为何她的呼吸如此的急促,为何空气那么的稀薄,让她呼吸不得……
缓缓地……
慢慢的……
全身发冷的钱依来意识一点一点的抽离,缓慢的闭上眼睛,顺着倚靠着房门一寸一寸的倒下,无力、也不愿去挣扎,她陷入了昏迷。
嘴角扬起的笑容好似最为灿烂的牡丹那般,安详的面容。
她好似……好似……
死去那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