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看见父亲见给妈咪做饭,他一直觉得,男儿有志,应在四方。
没有想到,他也要沦落到做饭的地步。
此想法一入脑,忽地,他又觉得这比喻有些不对味儿。
他的情况,怎么去和父亲妈咪比?
——郁郁是父亲最疼爱的女儿!
这句话,不知道怎么的就又落进了他的耳朵里。心尖像是被细细的线绳给缠绕上了似的,捋又捋不了,扯又扯
不开,缠又缠不死……
烦,乱!
心里一挣扎,接下来的做饭过程,有些不顺畅了,等他的饭菜上了桌,已经快要十一点了。
洗澡的丫头,怎么还没下来?
解下腰上的围裙,他用铁勺搅了搅煲在炉子上的营养汤,将火关得小了点儿,然后认真地洗了手才上楼。
夏果果然用了他的卧室。
只不过,这会儿房间里没有人。
紧蹙着眉头,他慢吞吞地迈步进去,一进屋,就听到卫浴里的水声哗啦啦地流动出来。心里一窒,那声儿,像
一条奔腾的小溪,每一滴水渍都像是溅在他的心里。
洗这么久,不会出什么事儿吧?
犹自猜测着,他站定脚步,在那儿立了好几秒,才冷着嗓子喊:“夏果。”
“啊!我在!我在……咝……”
没有想象的情节发生,果妞儿好端端的在里面,冷得直跳脚。
一开始,她是用毛巾醮着凉水擦身体,然后实在受不了好冷了,又放了点儿热水兑在浴池里擦,等身上有点热
乎乎的反应了,她又用冷水来洗,这么来来去去折腾到现在,她刚刚才好不容易洗干净。
但是,绝对没有洗舒服。
一听到他在叫她,她赶紧穿好从自个儿找来的睡衣——他的。
蓝色的睡衣大得离谱,大得上衣需要挽到手肘,下面需要挽到裤子的膝盖。
当她拉开卫浴间的门,那一身儿诡异的睡衣,外加湿散着头发,上下牙齿直敲敲,身体打颤的怂样儿,简直无
法用语言来形容。
不过,由于她中途又洗了一阵儿热水,药效后遗症虽然不强烈,但并没有把她白生生的脸蛋儿冷得苍白,反而
泛着少女特有的嫩白粉红,就连脖子上都是粉红色,细嫩细嫩的瞧着特别可人。
的的确确是个美人儿。
见状,黎大爷眼皮儿狠狠一跳。
然后,默然转身就要走,低沉的声音更是冷得离谱。
“速度把头发吹干,下来吃饭。”
绝对命令的语气。
冷得直打颤的果妞儿,哪能理会他?三两步窜上大床,用被子紧紧的裹住自个儿的身体,颤抖着声音喊:“喂
喂,老哥,我冷死了,你有点儿良心成不……”
大概真是冷足了劲儿,她嗓子有点儿发哑。
闻言,背着对她的男人停下了脚步。
僵了!
一秒,两秒,三秒……终于,他还是转过了身来,冷硬的俊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但脚下的动作再却没有停。
不过,他却是去找吹风机的。
抿着冷唇,他右手拿吹机,左手用力将她的脑袋从被子里提了出来,巴拉巴拉就替她吹起了头发来。
“你真好。”冷得直敲牙齿,果妞儿心里美美的。
当然,也没忘了自己的本质。
一边儿夸着他,一边儿赖着他,一边任由他在脑袋上拨来拨去,她裹着被子的身体急吼吼地凑到他怀里去,双
手可劲儿地环住他的腰。
然后,像一只偷到了腥的猫儿,嘻嘻直乐。
“皇后般的享受,老哥,你伺候得哀家真舒服啊!”
不理会她,男人继续着手里的动作。
好一会儿,估计实在受不了她的折腾,头顶上才传来他闷闷的声音:“别动,没法吹了!”
“哦,哦,好的,完全配合。”
果妞儿听着他嗓子眼里有些发哑的声音,心里闷笑着,脑袋不再乱拱了。
但是,她的小手可就没有那么乖巧了,小猫爪子般伸了出来,她有一下没一下的在男人精实的胸前摸索着,不
快不慢,却不给他点儿喘息的机会。
“爪子挪开!”
停下手里的运作,黎大爷低下头来,冷眉黯沉,烦躁地瞪她。
“好了,头发干了,不用吹了。”
一把拿掉他手里的吹风机甩开,夏果再次蜷缩在被子里,小声征求意见。
“等我身子暖了再下去吃饭吧,我不想离开温暖的被窝。”
她中午是在看守所吃的,傍晚的时候又吃了一个大大的烤地瓜。这会儿,被冷水凌辱过的身体,饥饿感绝对没
有寒冷感来得强烈。
“嗯。”
没有反对,黎情起身。他的锅上,还煲着汤呢。
“喂喂,老哥!老哥,暂停键——”小声地喊住他,夏果冷颤颤地伸出一只小手来,拍了拍自己旁边的位置,
无比乖巧地说:“为了让我快速地进入温暖的状态,然后下楼陪你共进晚餐。请问,我可不可以,借一下你的人体
烤火机一用?”
人体烤火机?!
黎大爷狠狠皱眉。
一扭头,一瞥眼,只见她娇俏的脸蛋儿上写满的就二个字——可怜。而且,在他的注目下,她还下意识地抖动
着身体。
心里沉沉,黎大爷一动不动。
“老哥……哥……”哀哀地唤他,果妞儿小猫儿似的,将自己的可怜的劲儿摆到了十分。
好吧,无赖是她的专长,让暧昧升级是她的目的。
一声一声,如丝绸般滑腻。
然后——
一步,两步,三步,黎大爷的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儿上。
心尖尖,颤颤!
几乎用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的时间,夏果才感觉到旁边的大床往下一沉。男人高大的身体带着绝对的重量压在
了大床旁边。接着,谨慎地掀开被子,他就靠在了床头,尽责尽职地充当着人体烤火机的角色。
呵——
愉快地牵动着唇角,她找了个最舒服的位置靠着他,在他旁边儿躺好,汲取着他的体温。
但是,女人啊,在心爱的男人面前都是不知足的。
想了想,忖了忖,小手不耐地捅了捅他的手臂,她抬起晶亮的眸子就望了过去,颤着嗓子说:
“喂,抱,抱抱我……咝……冷死我了……”
蹙了蹙眉头,黎大爷眸底的冷冽在融化,望着她,却没有说话。
好一会儿,他手臂微张。
心里喜得不行了,夏果像一只依人的小鸟儿猛地扑了过去,紧紧贴进他的怀里。男人的体温本来就比女人高,
这么一熨帖,这份暖意让她由衷地赞叹道:
“果然啊,够暖和!”
身体僵直了片刻,黎大爷阖上了眼睛,掩饰着自个儿的别扭。
丫的,装睡?!
“老哥。”粉色的唇角上荡漾开一抹暖笑,果妞儿望着他不自然的俊脸,抬起手指,慢慢蹭到他的脸上,摩挲
片刻,指尖儿一点一点地触着他,往下移动。
一边移,一边观察。
老实说,他真的是太好看了。
不同于韩奕辰的精致漂亮,不同于陌影的邪魅诱+惑,他是实实在在男爷们儿的冷厉、阳刚和俊朗。
帅就一个字!
嗤嗤笑着,她的指尖儿调皮地划过了他的眉头,眼窝,额头,鼻尖,一点一点往上,不急不缓,用不致于触怨
他的力度移动着。最后,指腹压在了他性+感又棱角分明的唇上。
一动不动地压着,她红泽的唇儿轻启:“老哥,咱说说话呗。”
此言一出口,男人像差点儿被凌迟的人获得了救赎。
睁开眼,他暗自舒了一口气。然后不着痕迹地挪开了她的手,眸底暗沉,声音有点儿发哑。
“说吧。”
“你今儿心情不好,是不是因为朋友受伤了?”
“嗯。”喉咙紧了紧,‘嗯’声若有似无。
“他现在没事儿了吧?”
“嗯。”
“那就好呀,你就别难过了。受了伤总是会好起来的。等他好起来了,又能活蹦乱跳的出现了。可是我呢?!
老哥,我最最重要的东西失去了,怎么补也补不回来了……”
听着小丫头用活蹦乱跳来形容邢烈火,黎情目光掠过一抹诡异的光芒。
“什么东西?”
想到自己保存在小粉机里好久的照片被删掉了,夏果就心疼得直抽抽。
多可惜啊?!那是他第一次主动吻她,当然,也是唯一一次。
学着叹了一口气,她幽幽地冒出两个字:“照片儿。”
这回没问,但他眸子里全是疑惑。
不知道什么和他解释,夏果趴在他身上,伸出手去将床头柜上的小粉机勾了过来,递给他:“诺,就是它喽!
那个照片儿被我删掉了。本来我是特别舍不得删它的。但是,你懂的……”
没有去接手机,黎情已经知道是什么了。
其实,他一直都是知道的,她拍的时候,他就知道。
“删了就删了。”
“那怎么行?!”夏果的低潮心情持续了不到一分钟,立马又兴奋起来。大眼珠子一转,她狡黠地盯紧了他,
手指再次触到他的唇上,小声笑道:“这样吧,你再补一个给我?”
补一个?!
一句话,像巫师的魔咒,将黎大爷冷厉的俊脸给彻底冻结住了。
僵了,黑了,冷了!然后,他将视线转开了,烦躁不堪,“我说过,不要触到我的底线。”
“接个吻就是底线了?”
轻声笑了笑,夏果突然发力,攥紧他的手臂往下一压,整个身体就俯了上去,带着吃奶的狠劲儿,‘吧唧’一
声,在他的唇角亲了一口。
“黎情,我就亲你了,要怎么样吧?!”
坏坏的,邪恶的,小样儿特拽。
“……”他不说话,瞪着她。
小狗似的又凑到他的唇边,她霸道地说:“不仅要亲你,我还要一辈子都缠着你,缠到老,缠到死!”
一辈子,缠到老,缠到死。
望着她几分认真,几分玩笑,几分挑衅,又几分娇俏的脸儿。沉默的黎大爷喉咙上下一阵滑动,眉心紧皱,一
双冷漠深沉的黑眸里,一时间,情绪莫名。
盯着她,好会儿,他没有发怒,而是沉沉地说。
“你怎么那么傻?我跟你是不可……”
不可能的……
有什么不可能?
不等他把话说完,夏果的唇就凑了过去,堵住他的:“我才不傻,傻的是你。”
像是看到了他的挣扎,她暗暗较着劲儿,就是不容许他抗拒和逃离。
一步一步的走,还不如一次走到位呢!
心里这么想着,她横下了心肠,顾不得什么少女的羞涩,横着胆子麻着心就真真儿的扑了上去,双臂如绳,一
只手紧紧攀着他的脖子,另一只手着急地扒拉彼此身上的束缚,小声声地,汲着气。
“……嗯,别躲我了,要了我吧……”
她突如其来的狂乱举动,和她刚才还在认认真真的聊天的表情。
一个天上,一个地上。
来不及理清思路,小女人软娇的身体就火烫地贴在了他的身上。刹时,一触,一摸,一捻,一瞬后,一种濒临
失控般的狂乱感像病毒入体似的传输入了黎大爷同样火热的身体。一点点蔓延开来,直到渗透他的五脏六腑,将浑身
的每一个毛孔都湿透了。
恨恨地,他怒骂:
“夏果!疯子!”
嘶声吼叫着,他伸手推她,想要翻过身来。
然而,倔强的宝妞儿,此番情形,又怎能让他如愿?
何况,好不容易才鼓气的勇气,也不容许她再放弃。和以往若干次的半开玩笑状态不同,这一次,打从他突然
天神般出现在法庭门口那一刹那起,她就实实在在地想把自己交给他。
也许没有未来,也许什么都没有。
但是,那又如何呢?她就是要!
“……放心吧,我不要你娶我,也不要你负责……我自愿的,成不?我想把自己交给喜欢的男人……”
“夏果!”黎情快要被她逼疯了!
癫狂了。
他推她,她缠他。
一次又一次,他手下的每一处都是温软玉质,每一下推动都是触手生温……
他是个成年的男人,让他该怎么办?
一身的功夫在这个小丫头面前竟然毫无用处。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他无奈地闭了闭眼睛,凝结成冷冰的眸子直
射了过去,困兽般发出最后的反抗。
“滚开!”
冷冽,刺骨的声音,像是来自巴士底狱的嘶吼——
他不情愿,但是他竟然可耻的无法抗拒。
孽缘!
“喂……我又不是球……我怎么滚啊?”
嘴里呵着气儿,果妞儿嗤嗤地笑着,她怎么会看不出来这个男人脆弱得不堪一击的防线?又怎么会感受不到他
贲张勃发得叫嚣着想要吃人的雄性特征?
他的挣扎,他的痛苦,他的犹豫,他的顾虑,她通通都能理解。
如果可能,她也不愿意这么逼他。
如果可能,她也愿意将一切都告诉他,然后水到渠成,和和美美。
可是,没有如果……
她不能说,她又不得不逼。
如果她不逼他,他只会越退越远,越离越远,再一次见面,谁知道又是什么时候?
如果她不这么逼他,说不定再下一次见面,他就能给她找个大嫂回来。到时候,还真就回天乏术了。
速战速决,一步到位是她目前的战略战术。
他想躲,她偏不让他有机会逃跑。
撩啊,撩啊,撩啊……可是,臭男人的自制力竟然这么这么的强……
明明想了,却还在反抗!
她还偏不信邪。于是乎,夏果的动作越发张狂邪恶起来,反正今儿她已经将里子面子统统都丢掉了,索性就豁
出去了闯出一条路来。温热的唇儿拼命在他身上点着火儿,棉花般柔软的身体挂在他身上。
以力博力,以弱胜强,四两搏千斤……
她用尽了各种办法去刺激他,撩动他,逼他失控,逼他就范……
终于,男人急促的喘息,越来越重,越来越粗。
“夏果。”他在咬牙。
这会儿的夏果,也有些狂乱了,她咬着下唇,不太熟练的小手颤抖着伸进了他薄薄的睡衣里,划过他精实的身
躯,游移到他最神秘的领域……
一下,再一下,上上下下……
“为什么,要逼我?”
咬牙切齿地低吼着,男人的气息粗喘如牛,被她的撩弄得如遭雷击的身体坚硬得像烙铁,顽强的抵扛力,终于
宣告失败,从小腹划向脊背的电流,强烈的刺激并控制了他的神经。
喉结上下滑动着,禁忌的堡垒,被她疯狂的动作彻底炸裂开来。
再一次,他的理智溃不成军——
长长的低吼一声,他有点难耐她挠痒痒似的小动作了,赤红着双眸,像一个突然间获得了超能量的宇宙空间狂
战士,大手猛地扣紧住她窄细柔软的腰儿。
一翻转身,就猛烈地将她压在身下,黑眸里流窜的火焰带着狂乱的怒意席卷过去——
那力度,像是要将她烧化融合!
那力度,像是要把她吞噬入腹!
他恨她,他恼她,可是他却总是拿她没有办法。
现在的一切,都是她惹出来的。
那么,他今儿就非得好好惩罚她。
“夏果,你自找的!”
被他眼里的泛着光的怒火给骇了骇,果妞儿吓得舔了下干涩的唇,将身体贴在他胸硬实的肌肉上,紧紧的,不
给彼此留下一丝一毫的缝隙,声音,像是撒娇,更像情人间的喃喃低语。
“老哥,不要讨厌我……我喜欢你……”
“小疯子!”
心肝都被她喊颤了,黎大爷猛地一低头,一口就咬上她的唇。
五十步,与一百步,做了初一,和做了十一。
其实,在本质之间并没有任何的区别。
一旦开始,一旦反击,他再无退路。
罢了!
他带着怒决心的吻,没有半丝儿的温情,没有半丝儿的怜惜,也不知道究竟是痛恨她的**,还是痛恨自己的
不能自控,他像一只掠夺小羔羊的大野狼,凉薄的唇齿啃咬般从她唇上开始,一路往下引火燎原,延续着他的怒火
和狂肆,辗转反侧间,滑到了她冷得委屈着直颤栗的小白鸽。
恨恨的,带着狂乱**的,一口咬了上去。
“痛!痛!……”
嘤咛一声,夏果瞪大了眼睛,小眉儿拧成了一团。
“痛?好好受着!”他的声音,冷漠得不像个正常温度的男人。他粗暴狂乱的反击动作,完全在她的意料之
外,出于女性的本能,她用手去推他。
不料,双手却被他大力钳制住,恶狠狠地压到了头顶。
“不是你要的?”
闭上眼睛,他的速度快得惊人,速度,速度,速度……很快的,她就被剥成了一只软软粉红的小粉虾。一动也
不能动的小身子被他的高大压制住,如同被摆上了恶魔餐桌的食物,只等着他来品尝。
“干嘛这么凶!?……呀……”
声儿突变——
她的惊叫活生生顿住了,张成了‘o’型的嘴儿疼得吐不出气儿……
比刚才刺痛十倍不止的感觉从她最难以启齿的地方传来,他突然其来的动作让她压根儿失去了思维的能力。几
乎将脑子里有关于男女间那事儿的所有信息都过滤了一遍。
似懂非懂,她委屈地小声啜气。
“……要命,你会不会?到底会不会?”
“……闭、嘴!”
熟悉的声音哑哑的,低沉的,夹杂着粗重的喘息,闹得她心尖儿都在颤歪。
又害怕,又期待。
但是,本能又迫使着她,抗拒着异类大军入侵。
“不不不!停停停!”
在地狱里打了几道翻儿的男人,这时候哪里还听得见她的抗议?像一头发了狂的高大魔兽,他现在要的,只是
速度地啃吃掉身下折磨他神经的小猎物。
她不是要乱吗?
乱吧,乱吧,要乱就乱个够!
一贯冷冽的双眼染上了火光,他直直逼视着她,锐利的视线如利刃,狠不得劈开她,劈开他,可是望着她因为
吃疼而不断拧紧的眉头,他身下的凶狠还是停了停……
捣鼓着,捣鼓着,反反复复……
这对儿没有半点经验的男女,始终不得其门而入。
“……咝,你到底会不会?啊……”
这种事儿第一次会痛,夏果是知道的,可书上不都说一下子就过去了,接下来就都是舒服了么?但是像他这样
反复的折腾还没搞成算怎么回事儿?就像是被大鞭子反复抽打着神经似的,她半点儿好的感觉都没有,苦瓜般的脸
蛋儿上满是哀怨和吃痛。
“闭上嘴。”
他恨恨地吼。
“……自己不行,还凶!”
不行?!
哪个男人能接受这两个字儿?冷硬的唇角狠狠一抽,黎大爷身体快急得爆炸了,要不是怕她受不了,他能这么
忍着?操!眸底的怒气儿,很快就冲入了大脑:“让你说,看我收拾你!”
啊!痛!
祸从口出,这一次比鞭打还要惨痛。
疼得她指甲都陷入了到了他肩膀肌肉里了。
夏果不是一个隐忍的姑娘,痛了就肯定得吼的,微张着唇,不停地嚷嚷:“轻,轻,轻,轻点啊……”
男人闷着头,不理她,气息喘动。
大床之间,一个白嫩,一个硬绑。像打架似的两条鱼儿,翻滚在一起,扑腾扑腾着,她软娇的曲线变了形,一
头长头铺散在大红色的床单上,每次想嚷嚷,就被他狂躁地咬唇。
他不允许她再吐出一个字来,或者说,他不允许她再唤出那两个字来。
所以,拼着劲儿吮她、啃她,咬她,重重地,猛烈地,像一只冷峻狂肆的森林野狼。
他的霸道,是为圈禁着她……
而她并不服软,像一只伶牙俐齿的小兽,不断他身上制造伤痕,留下属于她的印迹……
两个人,一段压抑了许久的亢奋激动像是雨后急欲破土的春笋,狂嚣地叫嚷着想要破开那一层薄薄的土壤。
“不要,不要了……我刚才开玩笑的……”
开玩笑!?
男人粗粗地喘息,咬牙切齿地催动着土壤。
可惜,始终差一点。
喔……
终于,先头部队开恳成功,眼看大船就要驶入小港——
狼血,一阵沸腾。
然而,就在这交融的临界点,门外,虹姐‘呯呯’的敲门声响了起来——
“黎先生,不得了啦,着火啦!”
————————题外话————————
真着火了,不关我的事~~~~~~
上了,还是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