钳紧她的力道,大得让她有一种会被他吞吃下肚的窒息感。
吸气,吸气,舌头都被他吸麻了。
脑子缺氧,她不会呼吸了,含糊的嗔骂。
“混……蛋……疼……”
眸色一黯,男人微喘着放开她的小嘴,如炬的眸光里火焰在攀升。染上了酒精的眸子里,不仅多了最原始的野
性,更添了几分平日少见的邪性。
大手狠狠钳住她的下巴,他声音暗哑:“太迟了,不疼怎么长记性?”
招惹了他,现在来喊疼……
她不疼,又怎么平熄他的怒火?
冷冷哼一声,他干燥的大手猛地托住她的臀就将人放坐到窗台上,不给她说话的机会,继续俯下头探入她带着
甜香的檀口之中,逼迫出她柔软滑腻的舌,与他死死纠缠。
吻,愈狂,愈烈,愈深入,愈激烈……
被酒精灼烧了的神经乱糟糟的,让他恨不得干脆咬死她。
夏果混乱了!
她喜欢他吻她,但并不代表她喜欢他啃她啊!
何况,窗外是12月的冷风,他身上是燎原般的大火,一冷一热,冰火两重天,搞得她脑子都快晕厥了。
本能地,她想要逃避。
然而,她越躲,他的禁锢越紧。
他俩此刻的位置颇为尴尬,他硬绷得烙铁般的身体,刚好置于她的腿间。少女本能的羞涩,让她条件反射地想
合拢腿,却只能难堪地夹住他的劲腰。
眼睑微微跳动,半睁着迷离的眼,她看着近在咫尺的俊脸。
棱角冷硬的男性线条,英俊却又狂妄跋扈的姿态,薄醉后泛着赤红的眼睛,带着点儿酒气的清冽味道,迷人得
让她心尖儿发颤。
这就是黎情。
让她说不清,道不明,控制不住想要靠近的一个男人……
心跳。心狠狠跳。
紧张得快要蹦哒出胸腔了!
如同吃了十香软骨散似的,渐渐地,一点一点渗透,她的身体绵软得整个儿地滑入了他的怀里,黑发丝丝缕缕
落入了他的脖颈之中……
闷声低哼,男人宽阔的胸膛承载着她全部的重量,让她娇小的身躯在他手下不停的颤栗……
不知道是冷的,还是被他给拨弄的……
后背很冷,被他触上的肌肤却火烫。
“夏果——”
这是今儿晚上,他第二次叫她的名字。同样,也是第二次没有下文。
“嗯……”她脸红,像答,又像是申银。
喉咙一紧,他危险的锐利眼眸里,悉数是难以言说的复杂与纠结,让他整个人充斥着一种与众不同的桀骜与野
性。
还有一种,独属于黎情式的危险冷冽。
“夏果——”
饱含**的暗哑声,第三次叫她。
素来没脸没皮的果丫头害羞了,红扑扑的脸上更见嫣红,被男人狠狠疼爱过的小嘴儿,湿漉漉的微微张开。
“醉──鬼——唔——”
好不容易获得自由的嘴,一句话没说完就再次被他牢牢堵住,发了疯似的啃噬。
长长地嗯咛着,她不由自主地软倒在他强劲的攻击下。
缠绵的缠绵,纠缠的纠缠,将彼此间那层朦胧暧昧的薄纸戳得稀烂。
眼看,擦了枪就要走火……
呯呯呯——
紧闭的房门不合时宜的敲门声,合着孙偲偲怯弱又焦急的声音,在这暧昧又寂静的夜里,特别的清晰。
“郁郁,郁郁啊……快起来,爱果……爱果它……”
催魂夺命的喊声,让屋里的两个人同时静止了。
唇贴着唇,眼望着眼,呼吸急促……
“郁郁……郁郁……”
门外,孙偲偲急得直拍门。
心下一紧,夏果从偷情般的刺激感里回过神来,冲他努了努嘴。
黎情暗沉的眸子,满是压抑的**。
接下来的动作,彼此不需要言语,竟然默契十足。
这样的状况不宜见人——
迅速将她从窗台放下,黎大爷高大伟岸的身影如猎豹般消失在了窗口。
摸着自个儿还残留着他清冽气息的唇,又抚了抚被他的胡茬扎得滚烫的脸颊,还有被他一寸寸揉弄过的身
体……
夏果的感觉,忒梦幻。
不禁怀疑,这一切是真实的么?
——★——
宠物医院。
等到将被夹断了腿的爱果弄妥贴,输上液体时,夏果已经折腾得浑身冒汗了。
“嗷嗷——嗷——”
小爱果哀哀的小声叫唤着,可怜巴巴的眼睛湿漉漉的看着她,两只黑眼珠子杏仁儿似的,充盈着无辜的神色。
撇了撇嘴,夏果摸着它的狗头边安慰边指责:
“你说你,大半夜的,作啥呢啊?”
这小家伙也不知道怎么蹦哒的,把自个儿的腿夹在了宠物房的栅栏下,活生生给扭骨折了,而孙偲偲想‘解
救’它出来的时候,又不小心给它细腿弄出了外伤——
有它这么笨的狗么?
有她这么笨的人么?
瞪着秀逗的小爱果,想着被破坏的旖旎之吻,夏果心里说不出来的窝火儿。
“郁郁,都是我不好,我没有经验,注意点也许就……”和她一起到宠物医院的孙偲偲,不安地搓着双手立在
旁边,小声地道歉。
夏果翻了翻白眼。没有经验得有常识吧?
然而……
望着这个明明比她年龄还要大,却怯生生像小姑娘般的女人,她满肚子的火气儿,又不知道往哪撒。
最后,不得不僵硬地笑:“也不怪你……”
……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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