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度点!”
冷冰冰地命令着,他高大的身子旋风般离开,直到二三十米远才停下。
背对着她,他冷峻的脸上神色复杂。
真是欠她的!
从在s城二十几年来没干过的窘迫事儿全给干完了。
吁!
浑身通泰的果妞儿爽了,正准备提上裤子,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
很轻,很轻……
心里一惊,她侧过头想看个究竟,突地,屁股一阵刺痛——
“啊——”
她恐惧地尖叫着,凉意爬上脊背,汗毛倒竖。
蛇!蛇咬了她屁股!
下意识地,她提上裤子就跑。
然而,脚伤不便,屁股吃痛,再加慌乱,衰神附体的她又被脚下的树枝绊住了,活生生摔到在地!
接着,轰……
脑门儿炸了,瞳孔急速收缩!
她身体倒下的地方,枯树掩盖之下竟然是空的。
双手胡乱挣扎了几下,她整个人就迅速往下滑去——
惶恐,惊悚,难道真是天要亡她?
倏地,一阵疾风刮过,被头顶落下的泥土喷了个灰头土脸的她,小腰被人给搂住了。
“老哥……”从来没有哭过的她,鼻子酸涩了。
每一次,她有危险,都是他,只有他。
“闭嘴!”
霸道地将她生生圈在怀里,黎情抬手按压住她的脑袋,免得她嘴里吃到土。
顷刻后,世界混沌了!
两个人,飞快地往下滑落……
不停滑下,坠落……
像是被卷入一片浮动的流沙……
一阵快速地下滑之后,两人的身体终于稳住不再坠落。
显然,已经滑到了底部。
快被沙子给迷了眼的夏果,在黑道里什么也看不见,小手摸索着他的脸。
“老哥?”
“嗯。”
冷冷一个字后,他只是抱着她静静蛰伏,像只伺机而动的兽。
怦怦……
黑暗里,只有心跳声。
他凝神而听,通过声音的回响和回旋穿透的风声判断着地形。十几秒后,等眼睛稍微适应了黑暗,拽着腰就将
她抱了起来,沉声问:“你没事吧?”
“我……”夏果抱紧他的脖子,想了想,又把话咽了回去,“没事。”
被蛇咬到了屁股,一来有点丢人,二来这会已经不太痛了,除了伤口有点火辣辣的发麻,什么感觉都没有。
何况,在这黑不溜秋的鬼地方,怎么出去都还不知道,她说了又有啥用?
不再担搁时间,黎情动作矫健地抱着她穿过了一条长长的甬道,靠着洞中的风向指路,约摸走了二十来分钟,
眼前的地势便开阔了,一股强烈的硫磺味道扑鼻而来……
有温泉?!
幽禁岛气候温暖,有温泉不奇怪,让他振奋的是不远处依稀可见的一丝微薄光线。
心下大喜!
然而,等他快速靠近射入光线的洞口,拨开掩住洞口的障碍物时——
失望了。
这个被枝叶繁茂的树木掩盖的洞口在峭壁之上,抬头往上看,瞧不到峭壁之顶。垂目往下看,下面是暗礁横错的大海,目测离海面距离约有二三百米。
有过希望的失望,比单纯的失望更加失望。
一时间,气氛低压而沉寂。
洞里,非常闷热,而夏果的心,却阵阵发凉。
自个爹不疼妈不爱的,死了也就死了,不会还要再死一次吧,这次是不是真就玩完了呀。
可是他不同,他是一个站在顶端的人物,他有那么多不能丢下的人和物,那是他肩上的责任不是轻易能放手
得,他和她终究不同,如果为了救她……
心脏狠狠揪痛,她指尖轻轻地抚上了男人俊朗的脸,声音有点发哑:“老哥,对不起!这一回是我连累你
了……”
皱眉,黎情脸色凝重地低下头。
见状,心下猛地大骇——
怀里的小丫头脸色苍白,唇色发青,很明显的不太对劲儿。
“黎郁,你怎么了?”
“以后不准在叫我“黎郁”,想你叫我“夏果”好吗?”怀里的人儿,祈求道。
眉头更紧了,甚至没有问为什么,只是再次:“到底怎么了?”
攀在他身上像是被抽干了力气一样,发闷,想吐,声音更是小如蚊虫。
“我……被蛇咬了!”
他妈的。
黎情咬牙切齿:“怎么不早说?咬哪儿了?”
“……”咬唇,不答。
“说话!”
“……屁股。”
“艹!这时候,你倒是知道害臊了!?”
赤红着眼睛,他恨不得掐死她。
典型的本末倒置,引诱他的时候怎么不知道害臊?
被气得七窍生烟,他有点口不择言,一张俊脸冷得像个活阎王。顺势坐在洞口边的岩石上,他直接将她翻转过
来趴到自个儿腿上就伸手拨她裤子。
“不要——”拽住裤腰,夏果苍白的脸儿,羞得有了血色。
“给我放手!”不容迟疑的声音。
压制住她的小身子板儿,要收拾她,对于黎情来说简直就是小菜一碟!
不过三两下工夫,她里外的裤子被悉数褪到了膝盖上。
冷眸黯沉,黎情狠狠吸气,吐气,定神……
洞口照进来的阳光下,小丫头瓷器般白希的细嫩肌肤上,有明显的两个齿印儿,齿印周围青紫一片。
曾经长期和丛林打交道的魔鬼训练,他对应急措施轻车熟路。
很快,他就在不远处的雾气氤氲里,寻到了那处洞内的天然温泉,轻轻将她安置在腿上,直接就用她的小裤裤
着温泉水替她清洗伤口。
条件简陋,没有别的办法,好在温泉水里含有的硫磺能消毒。
他的动作一丝不苟,可不断在眼皮子底下跳动的漪涟的画面和她妖艳撅着的半圆弧线,让他清洗伤口的工作近
乎自虐。
理智与邪念争斗着,作为正常的男人,他有些闪神。
这丫头……
真tmd祸水!
“老哥……你轻点!”嘤咛一声,夏果娇喘,心跳一次比一次快。他的手指每每拂过伤口,都能带起她身体一
阵阵的颤栗,整个骨头架子都快化成水儿了。
其实,不太痛,有点麻,有点酥!
她描述不出这种感觉……
大口大口呼吸着,一张脸臊红,又熏,又急,又羞,她快晕过去了。
真丢人!
然而,她越是哼哼,男人手下越是加重力道,动作简直可以用野蛮和粗鲁来形容。咬着下唇,她想象着自个儿
撅着屁股任人蹂躏的不雅姿式,恨不得找个地缝儿钻进去。
“趴好了,不要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