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生属于极其乐观夏果在接受事实之后,还不免抱怨着。自己的这张脸那是没话说。典型的一副便宜还
卖乖的货色。
“既然你已经离开了,而我也莫名其妙的来到了这里,那你死就死吧,以后我会好好的活着,为
你,也为我自己”看着镜子里的人儿一脸一副欲哭无泪无奈的自言自语着。
脑海中想起以前在那看到过的一段话。在这个无比风靡穿越的时代,我也穿了一回,记得好像是
说什么:连人带身的穿,那叫人穿;带个魂去穿,那叫魂穿;女人附到男人身上,那叫**;男人附到女
人身上,那叫找死;睁开眼睛看到绫罗绸缎,那叫宫斗;睁开眼睛看到刀光剑影,那叫江湖;摸摸屁股还是
豆蔻年华。我想知道,像我这种情况叫什么穿,穿穿更健康,还是什么呀。
这也应该算是穿越吧,卧槽,赶时髦,夏果也赶上了这回。
记忆如电影序幕一样飞快的跳转着,突然跳出的画面,让夏果心底猛地一揪。
——————好痛,她的身体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会这么痛?
她蹙紧眉头,不自觉的**出声,挣扎的想从这场疼痛的恶梦里清醒过来。
她终于睁开眼睛,出现在眼前的却是全然陌生的景象。她困难的转头看向周遭,入眼的全是冰冷的设备
与仪器,是那种在医院里才看得到的东西。
她在医院里吗?怎么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刷——”
对面病床的布幔被护士小姐倏地拉开,她忍痛地抬头看去。病床上的人儿苍白的小脸已经和雪白的床单
相容,单薄孱弱的身躯掩在被子下,竟丝毫看不出呼吸的起伏。
她呆住,瞬间忘了所有的疼痛,因为她竟然看见“自己”躺在病床上,下意识用手捂住自己微涨的嘴
巴。拼命的克制着身体发出的颤抖,双眼圆瞠死死的瞪着,病床上犹如瓷娃娃般毫无生气的「自己」。
然后跟在那护士身后的,竟是和她相识多年的好友,当天和自己一起出行任务的安樱子。
她走向那张病床上的“自己”,倾身蹙眉在「自己」的耳边说了些什么。
粉色布幔再度被护士小姐拉上,她没听见隔壁床上安樱子跟“自己”到底说了什么,因为她的脑中一片
空白……
突然,眼前出现一张高贵气质的中年女人,一张在她记忆深处,从未出现过的脸,无预警地出现在
面前,但却以一种她陌生的冷漠眼神,冷凝的对着她说:“黎郁,醒了,妈妈都担心死了。”
黎郁?
她,在叫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