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韵歌……你不用哭的,我想你们也是完成自己的任务吧!”月光看着这个像邻家小妹一般的粉衣女子,安慰着。
月光目光灼灼的看着倚楼,只是想要一个解释,只要一个解释就够了。
倚楼清晰的看见月光眼中闪着的光芒,惭愧的垂下眼帘,“这四年小姐对我二人的好我们自然知道。”
这四年来她们何尝没有把月光当做最亲近的人呢?可是……可是她们虽算不上敌人,却因为那个人不可能成为朋友。倚楼轻轻碰了一下低着头的韵歌。像是在安慰。
韵歌一张小脸憋得通红,不停地摇头,不想抬头,不想让她们看见自己哭鼻子的样子。倚楼无奈的叹了一声。
月光猛吸一口气,却不像刚才那样冷了,“说吧,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会留在我身边,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小姐,对不起,我们对您绝对没有恶意,只是,只是……”倚楼有些为难,若是现在就回去了,肯定会被长老责罚,想着,身体竟然不自主的打了个哆嗦。
虽然已经是春天,院中的花都打着花骨朵了,但是突然的一股大风吹来还是有些冷,至少月光是这样觉得的。风中的那些弱小的花骨朵看起来有些孤独和无助。
“你们走吧,就当我从没见过你们。”月光从二人身边擦身而过,她以为她们会看在这四年的情谊上告诉她,至少让她不要像现在这么无助。可她错了,心里真的很不是滋味,好想找一个地方独自哭一场。
“小姐,请您一定不要赶我们走,求您了。”韵歌一把抱住月光的腿,脸上划出两道泪痕,“小姐,求求你,我不想回去,我不想去思过崖。”
月光停住了脚步,思过崖……
“不要说!”倚楼猛拉过韵歌,韵歌一个重心不稳,扑倒在地上。
倚楼咬了咬牙,一双眼睛包裹着警戒,“即使去思过崖又如何,若是被长老们知道了,你我的命运……”
月光慢慢蹲下身体,长裙落在地上,她打断倚楼的话,“韵歌,告诉我,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乖,别怕,长老们不会知道的。只要告诉我,你们就可以留在我身边。”
月光的话仿佛带了一丝诱惑,韵歌泪眼婆娑的眼神有些迷离,指甲在地上抓了几道痕迹,“我和姐姐原本是长老派来监视颜尚书……”
“不要再说了。”倚楼高喝一声。不行,不能让韵歌说下去。
韵歌的身体轻颤了一下,猛地扑在倚楼的怀里抽噎起来,“姐姐,我真的不想回去受罚。”
月光眨了眨眼,覆盖在脸上的寒冰早就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哎,真是的,还想多玩一会呢,看来现在是不行了。”月光撇了撇嘴,挥挥手。站起身,捶了捶蹲得有些发麻的腿,“我说你们两个跪上瘾了吗?还跪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