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你喜欢就可以随便拿来殴打或是强/奸的东西!”
就算更偏爱被男性进入……
可方森毕竟也还是个
男人。
而且是一个有着自己的骄傲与尊严,有着梦想的男人!
可这一切,
全都被也瑞撕碎了。
这还不够!
那个囚禁自己的男人,还要时不时就往自己的身上撒野!
“你是最没资格骂我‘贱’的人!”
方森大吼道。
“你才最贱!为什么就是不肯放过我!”
“啪!”
第二个巴掌。
嘴角的血量,更多了。
放过……
原来方森到了今时今日,脑子里还是抓住这两个字不放!
也瑞心头的火,又被添上了油。
不……不是“添”,根本就是“倒”。
已经烧断了所有名为“理智”的神经。
“你不贱?满街地勾引男人,你说你不贱?看来我不把全家的仆人都叫过来排队把你轮了,你是满足不了的啊。”
“我什么时候勾引男人了!”
也瑞又哼笑了一声。
“你对着易末的时候,笑得可真开心啊。还一到摩云岭,就勾到了勒拿帝公司的总裁呢,你说你厉不厉害啊?我才半个月没碰你,你的屁股就痒成这样啦?”
笑……?
方森完全不记得了,自己什么时候对易末笑过?
等等!
在飞机上……
他确实曾对易末露出过淡淡的一个笑容……
但那是……
苦笑吧?
不过也瑞是怎么知道的?
难道是……
伊士多的遥控飞机……
那个小混蛋,在玩具飞机上安装了一个微型摄像头,就是等着逮住方森犯错,好让哥哥能够踢走这个害自己被罚的自然人。
这么说……也瑞生气、打他、骂他……
就是因为他对易末笑了一下,以及多说了两句?
开什么玩笑……
也瑞的占有欲,简直就到了丧心病狂的地步!
冷淡了半个月之久的他,竟然就为了方森对别人的一个浅笑,火大得要施暴!
而且那个笑……
根本就浅到连方森都没有察觉到自己笑了!
忍无可忍。
他只知道如果一直呆在也瑞身边过这种生活的话,
一定会发疯的!
竟然就因为多说了些话,就要割人的舌头;
竟然就因为一个浅笑,就要将方森打到吐血……
“你变态,不代表着所有的人都要跟着你一起变态!”
方森挣扎着想要挣脱也瑞,可是却被也瑞狠狠地按在了床上。但尽管如此——
“我对天下所有的男人都会笑!我就是不会对你笑!”
“你以为你是谁!”
“我以前在黑街被多少个男人上过,被多少个男人内/射过,连我自己都记不清了!你算什么!你根本就不知道是我的第几个了!”
“你以为你真的能独占我吗?!我身上的每一个地方都被许多不同的男人亲过!你有种就去帮我换皮啊!”
“你不是说过你想看我分娩的肮脏场景吗?做梦吧你!如果我是女人,早在你之前,我肯定已经不知被多少个男人搞大过肚子了!轮到你的时候,恐怕我连子宫都被流掉了!”
方森说这些话……
无异于自杀。
不过,他都已经是自杀过一次的人了,
他还怕什么?
感谢也瑞当时把他救了过来。
因为现在,
他就可以在死之前——
狠狠地往也瑞的独占欲上抽鞭子了。
想要独占我?
那我就让你看清楚,我究竟有多么“肮脏”!
这个世界上,
总有你一辈子都得不到的东西的!也瑞!
为什么一切兜兜转转……
仿佛又回到了以前。
还记得,当初在gamer-s,方森也是在长时间得不到性满足的情况下,被也瑞扇了一个巴掌,然后就自己往枪口上撞——
“你来啊,你操/我啊!”
今天,在也瑞对他性冷淡了半个月的情况下,被也瑞连扇了两个巴掌以后——
他也像那日那样,
暴走了。
欲求不满的身体,加上烦躁不安的内心,
让整个人都急躁火大起来。
方森又在重滔覆辙。
原来,
无论是也瑞还是方森,一直以来,都没有改变过。
星星还是那颗星星,月亮还是那个月亮。
但真的是……
什么都没变吗?
其实什么都变了。
也瑞的左胸膛内,摆着的早就不是从前那个冷血无情的心脏了……
现在在他心脏的位置……
是一个叫做“方森”的人。
大概就是因为这样,
所以方森的自杀,他才会痛得那么厉害。
因为方森的自残,就等于是在也瑞的“心”上割了一刀。
割腕跟割心,
哪个更疼?
也瑞,
放开了方森,站了起来。
“你第一次对我说了那么多话。”
第一次。
可是也瑞的话语里面,
却不是刚才那种变态的口吻……
很平静。
就仿佛方森,只是跟他说了些无关痛痒的话而已。
但随后,
他就走到了床头边的小桌前,按下了通讯设备。
“怎么了啊?”
是满恩的声音。
方森定定地看着也瑞,不知道他这突如其来的平静,
究竟代表着些什么。
“给我找一堆处男过来,越多越好。”
处……男?
通讯设备的那头,满恩略有些迟疑。
“你要干嘛?”
“破处。”
说罢,也瑞也不给满恩回话的空间,毫不犹豫地按下了停止通讯按钮,然后转过头,冷冰冰地看着方森——
“我告诉你,”
“我操过你多少次,我就要在你面前破掉多少个处男。”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