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月光下徐烟雨略显萧条的身影,萧伯然右手摸着自己的左肩处,眸子中愈发显得迷茫。穿上了外衫,萧伯然有些贪婪的嗅着上面属于徐烟雨的香味。
“那第一次,又会是什么时候呢?”萧伯然喃喃自语着。
徐烟雨的身影消失在了萧伯然的视线中,取而代之的,是一抹青色的衣衫。青姨站在萧伯然身边,与其保持着一定的距离,方才徐烟雨和萧伯然的对话她都听见了,虽说此地是一片平原,但是她想潜伏,凭这二人,还是不会被发现的。
萧伯然见了青姨,立刻后退一步警惕的看着青姨,问道:“你是何人?”
青姨仔细的看着萧伯然,在月光下,他和他,倒真的很像呢……听见了萧伯然的问话,青姨轻笑道:“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谁,你只需要知道,我是來帮你的人。”
青姨这话一出,萧伯然更是警惕:“既然不肯告知身份,道不同不相为谋,我就先走了。”说着,萧伯然便看着青姨后退着,永远不能把自己的后背交给别人,这是萧腾交给他的。
“倒真是跟你父皇一样!”青姨嗤笑一声,继续说:“罢了,也不跟你拐弯抹角了,你就不想知道你和徐烟雨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你就不想知道你和徐烟雨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这句话无疑是抓住了萧伯然的死穴,萧伯然停下了脚步,微挑了下眉,问道:“我又为何相信你?”
青姨一耸肩:“我也沒让你相信我啊,我只是看不得烟儿伤心,这才來找你,至于你信不信我,我是无所谓的。”
萧伯然看着青姨,点头说道:“好,你说吧。”
青姨一句话沒说,从袖中拿出了一个白色的瓷瓶递到了萧伯然的面前。
看着眼前的瓷瓶,萧伯然问:“这是什么?”
“解药。”青姨回答道,声音斩钉截铁。
萧伯然继续追问道:“什么解药?我的身体无碍。”
青姨晃着手中的瓷瓶,听着从中传出來的水声,说道:“你是不是觉得脑海里少了些东西呢?比如说----关于徐烟雨的记忆?或者,是你肩上的牙痕?又或者,是你母妃交予你的手镯去了何处?”
手镯?萧伯然听了这二字,脸色一变。的确,他母亲交给他的手镯现在已经不在他的身上了。
青姨看着萧伯然的反应,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从袖中又拿出了一物,正是那日萧伯然交给徐烟雨的手镯。
“这手镯你是从哪儿弄到的?”萧伯然伸手便要夺回那手镯,青姨也沒硬拉,任萧伯然取去了那手镯。萧伯然检查着手中的手镯,是他的无疑,将疑惑的目光投向了青姨,萧伯然等待着青姨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