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在千里的小县城的客栈内,卯九脸色惨白地躺在床上。召贵忙不迭地将热了的毛巾从卯九额头褪下换上冷毛巾,自从知道舟容胜利班师回朝,还在灵山全灭了皇帝的亲兵后,卯九的情况就每况日下。
那天的烈马铁掌踏下,生生折断了卯九的七根肋骨,胸部塌陷,肺部被断肋刺穿,好在卯九内功深厚,拖了许久还活着。不然也不会带着召贵躲过暗卫的监视,召贵甚至看都没看见有暗卫。
若不是服了那个神秘人的膏药,召贵真不知卯九能不能支撑着活下去。其实召贵不知道的还有很多,神秘人的身份、卯九的武功和卯九的身份,甚至连卯九的伤势主要不是肋部而是内伤都不知道。
那种清凉的膏药很快止住了长途奔走的流血伤口,却只能抑制卯九周身筋脉的些许疼痛,卯九纤细的手抓住被单,骨节发白,弓着身子,嘴唇被咬出血来,看起来痛苦无比。
卯九感觉全身筋脉像是有无数钢针扎了又扎,痛得几近爆裂,没想到断筋香这么难对付,现在却只是第一重痛。最痛不过是心痛,自己筹划十年不过为他人做嫁衣一件,十年心血付之一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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